病去了。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的心里瞬间就觉得很没劲,也很没意思。
而白宴冰,这一日也没有要参加白喜竹成亲喜事的意思,一大早就和花氏娘俩去了新房那边收拾。
木工还在继续做活,已经做出了不少东西,今天就会开始给做好的家具上漆,所娘俩也都来帮忙。
漆柜子和床时,需要搬到屋子里漆,漆完还需要干三日的时间,才能用手去碰,去搬动。
兄弟三抽出一个来漆柜子,白宴冰也换上了旧衣服,学了一下怎么漆柜子后,去拿漆凳子练手帮忙去了。
白家的喜事,虽然婆婆公公不喜杜桃花这个媳妇,但是已经定下的事情,是没法更改的。退亲,两家人都丢不起那个人,毕竟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以后还要顶着这张脸活呢!
夜晚时分,一群来闹洞房的年轻人玩闹了一会,被长辈们赶出去后屋里才只剩下了白喜竹和杜桃花两个人。
洞房花烛夜,白喜竹没有空过的道理。
所以,两个人在喝了合卺酒,吃了合欢饭后,吹了灯,两个人都有些扭扭捏捏的上了炕。
屋内,只余两只红喜烛亮着,照耀着那一起倒在了被子上的一对身影。
屋外,一群年轻人挤在窗下,偷听着。
只是,看到灯吹了很久,还是没有动静。
屋外的一个个开始面面相觑,咦,喜竹洞房,不要出声的?
突然,屋内发出了一声凄厉般的怒吼声,“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
“咦,怎么了?怎么不是女人叫,而是男人叫?”屋外众人再次对视了一眼,浮想联翩。
“喜竹,你别紧张,要不再试一次。”这回,总算是女声了。
“闭嘴,你给我滚下去!”
“啪!”
白喜竹又怒吼了一声,似乎还有巴掌声。
“呜呜呜”
屋内响起了新娘子哭泣的声音。
“闭嘴,成亲日的,哭什么?爷今天不行,不代表明天不行,睡觉。”白喜竹恼怒的喊了一声,盖上被子睡觉去了。
杜桃花越想越伤心,满心期待的洞房花烛夜,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她越想越觉得委屈,加之被白喜竹一脚踹下了地,坐在地上嘤嘤的哭的更伤心了。
白喜竹听的心更烦了,禁不住怒气,噌的坐起来,跳下地,一把把杜桃花提了起来,扔在炕上,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声,“闭嘴,睡觉。”
杜桃花看他搭理自己了,还把自己抱在了炕上,肯定是怕自己着凉了,不禁更委屈了,“你自己不行,还怪我,呜呜呜”
一句不行,彻底的惹怒了白喜竹,这段时间受的气,心里的憋屈,在这一刻,被这一句不行彻底的激发了出来,白喜竹奋起扑到了杜桃花身边,抡起拳头就砸了下去。
外面听房的众人一听,一个个都傻眼了,他们听到了什么?白喜竹不但不行,还打新娘子?
这一下子,这些胆小的年轻人都不敢再偷听下去了,一个个的赶紧逃跑,完了,听到人家的,被人找上门就不好了。
这些人跑的太快,没有一个去通知白大庆夫妻二人的。
最后还是客人们哪个喝多了酒,无意的走到了新房门口,听到里边声音不对,顿时被吓的醒了酒,赶紧去找来人,踹开门,才救下了奄奄一息的杜桃花。
这一下子,这件事再也瞒不住村里人们,毕竟还有人在吃酒没走了。
当夜,这件事就传的满村人都知道了。
人们嘴里议论的关键词白喜竹不行、白喜竹洞房夜施暴、新娘子差点被打死、请李大夫救治。
当杜桃花的爹知道了赶来时,看到被打的快要断气的女儿,气红了眼,提着刀要砍了白喜竹。
最后是白大庆两口子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