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对别人好呢,”星辰走到他旁边坐下,挑眉道,“怎么,不是阿辞吃醋的时候了?”
“在下有什么好吃醋的,小道长自然是对在下最好的。”云辞笑眯眯的说道。
“阿辞知道便好,可别辜负了贫道一番苦心。”星辰装模作样夸张的表演了一番,随即收放自如的停下了表演,问道,“都察院的事怎么回事?”
“小道长……”云辞笑了一下,轻声道,“您也僭越了。”
果然啊,根本不让贫道插手任何你想干的事。
星辰心里想着,行动也很实诚,她担心他是真的,但相信他也是真的,有些人天生花花心肠,这游戏才刚开始玩,这时候就出事可就不是他了。
想到这里,星辰二话没说,打了个哈欠起身就走,拖着懒洋洋的身子,只想着没麻烦事正好,能好好睡一觉。
不过脚下还没走出两步,袖子就忽然被人扯着,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落入一个淡淡药香的怀里。
她家美人的脸就在她面前,她挑了下眉,说道,“怎么,道爷很忙的。”
美人低头,轻轻的吻在小道士的唇上,随即闭上了眼睛。
星辰失笑,明白这是有求于她,等他离开才问道,“别人闭眼都是深情款款,阿辞,你这怎么有些勉为其难?”
道长,我尽力了。”云辞也认真的说道,面对这张长得跟闹着玩儿一样的男人脸,能有人能面不改色的亲下去才奇怪呢。
星辰这次没像平时一样调侃一句便算了,她迅速伸手抱着云辞的腰,一转身便把他压在了床上,两手按着他的手,让他清清楚楚的看着面前那张滑稽的脸,随即低头吻在他唇上。
云辞似乎有些不适的偏过头,星辰却紧追不舍,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等到她自己呼吸都有些急促,才离开他的唇边。
她微微喘息了一下,笑着说道,“阿辞,贫道可不是潮海生和你互相牵制,贫道想走随时都可以走,你请贫道帮你做什么,代价是贫道定的。”
云辞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想让星辰放开,星辰却没放,问道,“你会医术?”
云辞身体虚弱,那个意料之外的吻对他而言比星辰更加难受,他缓了片刻,随即如往日一般笑了一下,道,“小道长,我失忆了。”
“可你没忘了医术,就像你没忘了吃饭说话读书写字一样,对你而言只是本能?”
云辞试着抽回手,挣扎了几次不得,便笑着说道,“小道长再不放开,都察院的人就要来了。”
“来了又如何?”星辰挑眉看着他,“贫道的来历潮海生那个老奸巨猾的东西都查不到,阿辞以为,凭一个小小的都察院,能把贫道怎么样?”
“都察院不能把小道长如何,不过小道长如今还是男子模样,大宣男风有伤风化,小道长总不希望在下被罚吧?”
云辞越是说的笑眯眯的,星辰倒越是不愿意放开他了,贴近了他一些,在他耳边几乎算得上气吐幽兰,柔柔的女子声音轻轻的说道,“阿辞以为贫道易容术如何,只要贫道想,都察院一时半刻发现不了阿辞,外面小元可还等着替阿辞去都察院受审呢。”
“小道长……”云辞无奈的说道。
星辰满意的笑了一下,“贫道还以为阿辞绝不会说一句软话呢……”
云辞翻了个白眼,“我都说了这么多句软话了。”
“没一句真的。”星辰冷冷的点评,“都是想威胁我。”
云辞被她看穿心思,撇撇嘴说道,“小道长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星辰依旧没有放开,问道,“阿辞还没有告诉贫道,你可会医术?”
“会,”云辞说道。
星辰又问,“你用了药压制你体内的毒性?”
云辞笑了一下,狡黠的说道,“小道长,用药压制毒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