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燕许是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道士,一时惊的说不出话,眼眶都红了。
星辰只好哄了一下,“好了姑奶奶,您放心吧,贫道还没打算还俗呢。”
小燕瞪了她一眼,狠狠的摔了一下门,脸瓷片都没有打扫,便一阵风似的离开。
长日最无聊,星辰大睁着眼看着房梁,心道,“美人啊,贫道为了你,也算是忍辱负重了。”
房间里染着灯火,火光一跃一跃的,星辰忽然笑了一下,轻声说道,“其实如果这样,你是愿意的……”
当天天一黑,城门口就贴了告示,五殿下赵子弗是被冤枉的,证据不足先把人放了回去,不过与此同时,都察院查到了一个四皇子府的小厮和这件事有关,已经被抓进了都察院严审。
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于廉玩这一手不知道是什么用意,星辰想不明白,睡眼朦胧的听了这个消息后,很快便倒头睡着。
第二天一早,星辰独自坐在餐桌前用饭,她又一次起晚,问旁边的小元,“你们家世子爷今日还不出来用早膳?”
“世子爷早就出去了。”小元贴近她身边,无奈的说了一句。
星辰心里不知怎么回事忽然咯噔一下,她放下筷子,问道,“他不是生着病吗?”
小元苦着一张脸,抱怨道,“是啊,世子爷还生着病,但他一早起来就出去了,拦不住。”
“潮大夫可跟着他?”星辰忍不住问道。
小元道,“没有,世子爷没有让潮大夫跟着,说是自己出去买些东西。”
“买什么不能让别人替他去?”
“不知道,”小元道,“世子说奴才们不会买,他要亲自去买。”
星辰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昨夜都察院放了五皇子?”
小元点点头,有些不解。
星辰又问,“五皇子回去了吗?”
“回去了,刚回去不久,听闻昨夜五皇子在皇宫跪了一夜。”
小元又起了说闲话的心思,星辰可没心情听,皇帝老五和于廉是什么人,查不出来赵子弗世根本不可能的,皇帝不至于为了这件事杀了皇子,随便想个办法就压下了这件事。
那于廉呢,这个人忠心到几乎愚忠的地步,是什么样的条件或者说情况,才能让这样一个人放过敢搞恶兆的赵子弗?
除非有比除掉赵子弗更加迫切的事。
星辰猛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动作过大一下子打翻了饭碗,那瓷质的饭碗落了地,只听见两声响动,便再也没有声音了。
小燕只看见银子哗哗的扔了出去,立刻捡起碎片,指着星辰控诉,“小道长,这可是江南烟雨坊的瓷器,都是价值……”
“一两银子。”星辰面无表情的接话,“洛城王并没有多在乎这个质子,大宣皇也不拿他当回事,江南烟雨坊瓷器价值千金,这残次品,一两银子。”
小燕呆呆的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说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张了张嘴冒出来一句,“道长好眼力……”
小元感觉不对劲,问道,“道长您怎么了?”
星辰一瞬间有些恍惚,比除掉一个大逆不道的赵子弗更加迫切的事是什么,那天都察院里于廉将云辞带进暗牢一个下午又是什么事,可如果她猜测的是真的,于廉,为什么忽然就怀疑了一个八年没有出过府门的病弱质子?
他想做什么,他敢要了他的命吗,他敢不顾世俗非议挑起战端吗?
星辰几乎有些脚步不稳的走出饭桌旁,小元立刻扶着她,她还没走两步,质子府的门竟然被敲了两下。
质子府没人守门,一般要就是小元会在门口坐着,有人进来的时候通个报开个门什么,不过这八百年没别人光顾的质子府,忽然响起了敲门声竟然有些诡异。
那敲门声持续了片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