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笑了,原本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京城卧虎藏龙,高手无数,属下受伤也是常事。”
云辞冷哼一声,随即懒洋洋的转过身,淡淡的说道:“别动她潮海生,她若是出了什么事,我让你十倍奉还。”
潮海生愣了一下,云辞的本意就是让他和星辰相互牵制,以至于他们两个大佛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可如今云辞变了,潮海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云辞对星辰,似乎有些不同了。
可他说不清哪里不同,甚至云辞自己都说不清楚,他半跪在原地,微微低头说道:“属下明白了。”
云辞抬了下手,示意他退下,潮海生并不是不是分寸的人,他看了云辞一眼,随即立刻退了下去。
第二日一早,刑部衙门的大鼓就被敲响,声音震耳欲聋,敲鼓的人仿佛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冤案,恨不得把鼓给敲出一个洞来。
衙门的主事慌忙从温香软玉上离开,随便披着个衣服便急急忙忙的来到门口看看到底是什么天大的冤案。
可直到走近了才看见敲鼓的竟然是个江湖术士样子的小道士,他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半天,估计着眼前这人有没有可能是什么权贵高官派来的,可无论他怎么看,也看不出这道士到底什么来路。
不过倒是身边还站着两个男子,一个穿着深蓝色的儒袍,虽然样式简单,却是货真价实的广陵锦,价格昂贵,甚至一般的官员都买不起,穿这种衣物的人非富即贵,他一个小小的衙门主事根本得罪不起。
至于另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色锦衣,样式以及布料都非常低调,远远不及穿着深蓝色广陵锦的儒生,而且这人一直笑着,露着一口大白牙,看上去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一般。
衙门的主事措好词刚要说话,穿着黑衣的锦无便拍了他一下,大声说道:看够了?我们要报案。”
这主事看人的时候也并不是盯着人一直看的,当了衙门的官,看人是最基本的功课,一般他们看人,一眼扫过去大概就能知道这人品行,至于冤假错案,一部分是真的,而绝大部分只是他们这些人制造的“冤假错案”,所以衙门主事原本认定这三人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偷看,没想到却被一个看上去像个傻小子的少年看了出来。
衙门主事满头冷汗,尴尬的擦了两下,随即说道:“在下薛瑞,是刑部下属京都衙门主事,唐突三位了,三位要报什么案不如进来再说。”
冉珏刚要弯腰行礼,就被锦无一把扯了起来,旁若无人的向衙门大堂走去,薛瑞没想到这里真正管事的仿佛是这个看上去傻傻的锦无,一时也有些震惊,只好安排衙役升堂,恭敬的把三个人请进了大堂。
薛瑞等着三个人站定,自己才惊魂未定的坐在主位,京城是个是非地,总有各种各样的纨绔子弟穿着普通前来闹事,所以京城衙门的主事最难做,遇见个什么人都要恭敬的当菩萨供着。
锦无原本就没有对一个小小的衙门主事下跪的习惯,也不等薛瑞开口,他就大剌剌的上前一步,说道:“我们要告状,状告一个在长安街行刺的刺客。”
“什么刺客?”薛瑞擦擦汗,也不让他们跪了,敲了一下惊堂木冷声说道。
锦无满脸的嫌弃,锦书掌管天下朝堂江湖几乎所有的情报,他的话说出口,就没有人不知道的,而这京城主事竟然如今还想不到长安街那个刺客。
还没等他开口公然顶撞衙门,冉珏就眼疾手快的拉住他,微微弯腰行了一礼,随即说道:“薛大人,想必也听说了洛王世子昨日早上在长安街遇刺,之后受惊过度一直卧床不起?”
薛瑞点点头,这件事街上早就已经传烂了,人人都同情那个貌若天人楚楚可怜的小质子,他不想知道都不行。
冉珏继续说道:“昨日我等三人看见了那个刺客,刺客追着这位道长闯进了极乐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