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相当于正一品官位,而且皇上刚说你的身份等同于皇子,应该是可以考的。”
“我不想考了,”云辞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书,顿时心如死灰,什么能不能考都是借口,他是真的看不下去了才是真的。
星辰点点头,“反正贫道求之不得,烧了这些书,跟贫道离开这里,贫道倒是乐意之至。”
“想得美,”云辞白了她一眼,随即继续躺在软榻上假寐,只是将书拿起盖在脸上,很快便呼吸均匀,真的是睡着了。
他看这些书从来超不过一个时辰,星辰已经习以为常,便也由着他去,反正他考不上更好,考不上就不用去那乌烟瘴气的朝堂,星辰倒是巴不得呢。
京城的聪明人大多都是读书人,进士科的考试一到,不少翰林院大大小小的官员被拖去出题,想考功名的在忙着考功名,想趁机挑出几颗珍珠的都在四处打探消息,所有的读书人一夜间便奇货可居,京城安静的离谱,人人三句话离不开这次的考试,都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的事发生了。
大宣为防止有人替考,规定每次科考都会在临考前一个月忽然抽一个时间召集众学子前去贡院,此时要验证一次考生身份,同时各自作一篇文验证字体,到了科考那天,在进行一次验证,两次都没有问题,笔迹无误,方才能入场。
这次到了考前第三天,才决定召众学子进贡院,云辞养伤快半个月,身子虽然依旧虚弱,但已经比之前好上太多,几乎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科考是大宣最重要的大事,三司各自派人联合防守贡院,一来保证考生安全,二来防止有人鱼目混珠,坐在贡院的将来都会是大宣的栋梁之才,没人敢有丝毫马虎。
星辰和潮海生一左一右互相看不顺眼的陪着云辞来到了贡院,他要参加这次进士科考试的事情还没几个知道,考生信息在验明正身之前一般不许泄露,而除了主考官,别人就算听见云辞这个名字也只觉得是重名,一个京城质子,谁会往风口浪尖上撞,偏偏跑去参加大宣的科考。
贡院门口看守严格,陪同的人不能进去,星辰皱了皱眉,云辞取下头上斗笠,笑道:“没事。”
“招蜂引蝶的,还没事,”星辰嘟囔了一句,“不让你带斗笠非要带,现在摘下算怎么回事?”
潮海生冷哼的一声,非常看不惯星辰这种和云辞万分熟稔的语气,说道:“阿辞,你独自前去一定要万分小心。”
云辞点点头,无奈的说到,“两位大夫还是先回去吧,我很快回来。”
星辰看了一眼潮海生,潮海生立刻说道:“属下在这里等着阿辞。”
星辰挑了下眉,顺水推舟,“既然潮大夫有如此想法,那贫道就不打扰了。”
潮海生原以为她一定会留下来,谁知道星辰是一丝也没有留恋,轻轻巧巧的和云辞打了个招呼,便自己悠悠闲闲的离开了。
云辞独自进了贡院,没有带斗笠,贡院里都是赶考的学子,自然不至于像街边妇人一样围观他的绝世容貌,可大宣的进士科考试,到最后选中的人到底还是要看仪容的,像云辞这样的容貌,很快就会引人注意。
星辰离开之后,带着自己算命时的破幡子走到了主街,京城主街非常繁华,在这主街之中又有许多星罗棋布的小道,每个地方都挤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京城的人很少有土地,这些上任最习惯一早摆好了摊子开始叫卖,街上充满了市井铜臭气,但又充满着一种来自人情的亲切感。
客来客栈的小二把桌椅板凳摆好,擦好了客栈的门面,就把今日的招牌菜挂了出去,等待着一天的客人。
星辰在主街小道穿梭,她时而悠悠闲闲,时而又像见了鬼一样一路乱跑,不久就到了客来客栈临近的成衣铺,她站在门前时微微冷笑了一下,随手将破幡子扔到墙角,又寻了个没人的地方脱下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