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和工匠,无奈的说道:“让这些人骑马,也不怕他们闪了腰。”
御医和工匠们都已经年老,一群白发苍苍的老头骑着马在街上走着,看上去格外有喜感。
锦无也忍不住笑了,“皇上这次特意挑了能骑马的,不是为了速度快些么,坐轿子还得派人伺候着他们,能省则省。”
“皇上真是一片安民之心,”星辰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锦无那胳膊戳了戳她,“别胡说,让别人听见你就完了。”
星辰撇撇嘴,也没再多说,她比谁都了解灾民正在苦苦煎熬,而京城的还好说,隔了一个州县的地方他们最快也要五日,因此也不再替那些养尊处优的匠人御医们交情,吩咐加快了速度。
江南下了小雪,雪停了之后空气又寒了几分,云辞一直在房间里捣鼓,几天没有出门,蓝风沂有些奇怪,对思景问道:“阿辞最近在做什么?”
思景摇摇头:“属下不清楚,但好像是在试什么药,让属下抓了好几只兔子来。”
“兔子?”蓝风沂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我去看看他。”
思景点头,蓝风沂跟着思景,没有叫云辞,悄无声息的进了他的房间,立刻被烟熏火燎的熏了一脸灰,蓝风沂皱了下眉,呛咳了几声,在浓烟之中眼疾手快的把云辞扯了出来,推着轮椅走到屋外。
“你放火啊?”蓝风沂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没好气的说道。
云辞似乎是没想到忙了几日的蓝风沂忽然闯了进来,自己心急火燎的也没在意屋外来人,这一下被抓了个正着,不自觉的把手放在身后,说道:“没有,我房间碳火太足了。”
“手拿出来,”蓝风沂意识到不对,盯着他放在身后的手,语气一下子冷了八度。
云辞笑了笑,故意带了些妖媚和挑逗:“怎么了,几天不见想碰我的手了?”
他越是敷衍蓝风沂越是没有好脸色,语气像是碎了冰渣子:“把手拿出来!”
云辞刚要转身离开,被蓝风沂一把扯住,他没防备后退了几步,手也被强行扯了出来,手腕上深深浅浅全是血痕,有的已经结痂,有的几乎还在渗血。
云辞捂着耳朵,果然蓝风沂怒了一句:“你在做什么,不要命了?”
云辞无奈的说道:“我没事,就划伤了流了一点儿血,没事。”
“你当我瞎吗?”蓝风沂揪下他捂耳朵的手,碰到他的手腕时手指轻轻颤了一下,又心疼又生气,“你就钻在房间里自杀?”
“我没有自杀……”云辞无奈的辩解,思景正好端了药出来,神色复杂的看着云辞。
云辞看了一眼药,对蓝风沂说道:“你先把药喝了,我随你处置,怎么样?”
蓝风沂被他这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气的怒火中烧,一掌打向了药碗,云辞忙推开思景自己接住碗,同时回头一掌抵了蓝风沂的掌风,小心翼翼的护着小小的碗:“你干什么,打我可以,可别打坏了这碗药。”
蓝风沂从未生气成这样,思景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云辞还不知所谓的把药凑在他面前,说道:“好了,你先喝了行不行,你喝了怎么罚我我都认,行不行?”
蓝风沂看了一眼那碗药,目光像是要把药盯出一个洞来,云辞忙护着他的药:“你可别再打这碗药了,再打我就替它挡着了。”
“你!”蓝风沂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刚伸出了个手指,云辞忽然点住他的穴道,笑眯眯的说道:“你能不能有点儿下属的自觉,听殿主的吩咐行不行?”
云辞点穴手法独到,蓝风沂一时半刻挣脱不开,云辞揉了揉发晕的脑袋,叫道:“思景,你躲那么远干嘛?过来把药灌给你家少主!”
思景连忙摇头,也违背了殿主的意思,跪在地上说道:“殿主饶属下一命,风大人会杀了属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