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嘴角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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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劝走了肖老将军,梁尔尔的屋中终于只留下了一屋子药味儿和站在药味的中的邹护卫。
梁尔尔躺在床上,手指动也动不了,她感觉自己像是溺了水,胸口被挤得难受,喘不上起来,却又偏偏还不能解脱。
邹护卫远远站着。
他做到了。
这半个月一直守着梁尔尔,让她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他。
“你站那么远干嘛?”梁尔尔声音沙哑,开着玩笑,“怕我吃了你啊?”
邹蓝站着未动。
梁尔尔眯着眼,嘴角扬起,说“我不是说了嘛,我不会有事的,青大夫的毒要不了的命,就是发作起来的时候,看着吓人……”
邹护卫还是未动。
“你不过来,我可要过去了……”梁尔尔说着,要起身。
邹蓝见状,终于妥协,他顿了顿,脚步僵直,走到她床边。
“这就对了……”梁尔尔目光盯着邹护卫,“你瘦了……”
邹蓝望着她,轻轻点头。
“……”
怎么还哑巴了?
梁尔尔问“皇上那边,怎么样了?”
邹护卫这才开口“他正在严查。”
梁尔尔眯眼,“萧奉肃现在估计又生气又愧疚……他这么大张旗鼓地赏赐我,害我成了众矢之地。他一定觉得,我中毒是因为有人不愿意我入宫……”
“萧见楚说……”邹护卫顿了顿,道,“他说是有人想害他,下毒的酒被你误喝了……”
“哦?”梁尔尔发笑了笑,扯得胸腔疼,她道,“萧见楚倒是帮了我一把……让这池子水浑浊去吧,越浑浊越好……”她就沉在底部,看他们查来查去,猜来猜去。
邹蓝望着她,皱了皱眉。
梁尔尔眨眼看他“邹护卫……你还生我气啊?”
“没有。”邹蓝站得笔直。
“还说没有呢……眉心都能夹死苍蝇了!”
“……”
“邹蓝,你对我笑笑吧……”梁尔尔瘪瘪嘴,说,“我疼……”
邹护卫一怔。
梁尔尔看着她,神采奕奕地眼中,可看不出哪里疼。
可邹蓝还是信了,只见邹护卫脸颊跳了几下,嘴角微颤,生生往上扯了扯。
比哭还难受……
梁尔尔赶紧说“好了,不用笑啦……不用笑啦……”
她说着,缓缓闭上眼,忽然又道“邹蓝……我想吃我爹做的桂花糕了……
“……”
“你帮我去邺城……”
“你想支开我?”邹护卫打断她。
梁尔尔舔了舔嘴唇,一时无话。
“等等我。”邹护卫沉默片刻,忽然说道。
梁尔尔没反应过来,邹蓝已经开门出去了。
等人走了……
“嘶……”梁尔尔才轻轻呻吟一声,耐守不住疼,脸挤皱在一起。
“幸好……幸好……”
幸好邹蓝没在这里……
梁尔尔咬紧牙关忍着一阵阵的疼痛,从浑身四肢翻滚起来,像烫伤,又像冻裂,一起发难,水火煎熬。
似乎过了许久许久……
“吱呀……”门开了。
梁尔尔身上的疼痛,似乎认得邹护卫,见到能撒娇的人,叫嚣地更厉害。
邹蓝端着一盘糕点,坐在她床边。
“怎么了?!”
“没事……”梁尔尔咬咬牙,“有些饿了……”
说着,看向邹护卫端着的糕点。
邹蓝望着她,目光沉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