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
前世谢邈陷害她,那是因为他们是情敌,都掉在了名为“江还之”这个坑里,挤得慌,能除掉一个是一个!但是,这辈子,梁尔尔在“邹蓝”的“坑”里待得自由自然,舒舒服服,跟谢邈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了。
那她为何要针对她?
对面,谢邈脸色难看,说道“你想不道,是因为我没有换走你的卷子!”
“这句话,你说谎了。”高景川开口说道。
谢邈脸色难看,转头看向高景川。
“你有证据吗?”谢邈沉着脸,一点点地逼人高景川。
高景川摇了摇头。
谢邈声音其实不高,甚至压得很沉,阴森森的,她道“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说是我换了梁尔尔的卷子?”
高景川再次强调“我从未说过是你,是你一直在说卷子的事情。”
因为心虚,所以反复地强调。
谢邈脸色难看至极,她深吸一口气“我再问一遍,有证据吗?!没有证据!请让开,我要走了!”
“有证据。”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
这人,竟然是江还之。
“小侯爷?”梁尔尔有些诧异,没想到江还之竟然敢来了。
江还之慢慢地走到屋中,谢邈的神色说不出的复杂。江小侯爷每走一步,她的脸色就复杂一分。
江还之进了屋,给长辈行了礼。
“江小侯爷,你刚才说你有证据?”石夫子看着他。
“是,我有证据。”江还之说。
“你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事情吗?”石夫子问。
“已经有人跟我说了。”说罢,江还之看了萧见楚一眼。
“王爷?”石夫子吃惊,看看江还之,又看看萧见楚,“你王爷,你是什么时候通知江小侯的?”
“本王身边可不止一个影卫啊。”萧见楚笑吟吟说道。
“是,是啊……”石夫子了然了,众人也明白了,应该是他们对峙的时候,萧见楚让影卫把江还之带来了。
“你说的证据是什么?”石夫子问会了正题。
“墨。”江还之说道。
“什么?”
这时候礼部的崔郎中站了出来,解释道“刚才我说过,那空白卷子上的的墨,也是一种名贵的墨。”
大家都还记得呢。但是他们不知道,崔郎中刚才转头,又悄悄地告诉了王爷,那墨叫华墨。
“华墨,虽然不及御墨那么细腻,但是也是上等的好墨,整个洛京,很多达官贵人都喜欢用华墨,惠贞女学堂,诸位夫子用的墨,还有大部分小姐用的墨,也是都是华墨。”
“既然都是华墨,又怎么区分啊?!”
崔郎中给了对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说道,“产地不同。最大的华墨产地在惠城,但是我刚才看了,空白卷上,写王妃的名字,用的华墨,产自邺城。”
“邺城……”众人不禁看向梁尔尔。
“王妃用的是御墨。”崔郎中说,“其实,邺城产的华墨,比起之惠城的华墨,要逊色一些,但是洛京偏偏有个人喜欢用邺城的华墨。”
崔郎中说着,看向了小侯爷。
江还之点了点头“家父在邺城住过几年,习惯用邺城的华墨。”
江还之说着,看向谢邈“家父,还将华墨,赠给你。”
谢邈脚下踉跄一下,险些摔倒。
“王爷!”这时候,初十来了,手里捧着一方砚台,说道,“这是在谢夫子的房间,搜到的墨!”
崔郎中走过去,打量了一下“嗯,是邺城的墨。”
“这就是证据。”萧见楚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