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避避嫌。
“没事。”肖叔伦说,“谢亦的伤是自己撞得,跟我没关系。”
“啊?”那士兵一顿,嘴角抽了抽。
“把人带上公堂吧。”肖叔伦说,“反正,他也活不过今天了,那些伤,无伤大雅。”
“啊?”那士兵更是诧异,但是这不妨碍,他快速地执行肖叔伦的命令。
“大人,您确定不会有事啊。”那士兵说。
“放心,绝对不会有事。”肖叔伦信誓旦旦。
…………
…………
于是杨世跟谢亦被压到了公堂之上。
刘知府将座位让给了肖叔伦,自己坐在了堂下。
肖叔伦也不客气,就大大刺刺地坐在公堂之上。
他看着下面的杨世与谢亦。
一拍惊堂木,三公子道“杨世,你府上的女管家说你伪造杀害连成大家闺秀的现场,然后将他们带来霞州卖给谢亦,你可认罪啊?”
杨世看了看虚弱的谢亦,一咬牙,说“我不知情!”
“这么说,你不认罪了?”肖叔伦道。
“没做的的事情,杨某没办法认罪!”杨世咬住死口,就是不承认。
肖叔伦说“记得你现在的话。”
说完,看向了一旁的谢亦。
“谢亦,你勾结杨世,陷害良家子女,你认不认罪?”
谢亦苍白着嘴唇,狠狠地瞪着肖叔伦。
“不认!”他喘着粗气,说道,“难道,大人还想逼供不成?”
说着,忽然看向一旁的知府。
“大人!”谢亦俯身磕头,说道,“昨日,大理寺钦差对我私自用刑……说着,就要颤颤巍巍地脱下衣服,将自己身上新鲜的箭伤露了出来。”
在场之人,纷纷吃惊。
一旁的知府倏然站起身,看着谢亦身上染红的纱布。
虽然之前,杨总兵已经说过,要跟谢亦划清关系,但是看到自己女婿这么惨,刘知府还是不忍心。
“大人,您这是……”他看向肖叔伦。
肖叔伦说“谢亦,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大人!”谢亦被气得半死,明明伤人的凶手就在眼前,但是他还装作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
谢亦脸色难看至极。
“谢亦,你没事吧?”肖叔伦说,“要不要本大人找大夫帮你看看!”
“大人,这伤明明是你造成的!”谢亦说,“昨晚你对着我射箭,才几个时辰,你就忘了!?”
“血口喷人。”肖叔伦说,“你的伤,本官一无所知。”
“大人!”谢亦没想到肖叔伦竟然这么,这么……
肖三公子扬起下巴,笑盈盈看着谢亦,那意思,就是,你能奈我如何。
“你!你……”谢亦狠狠一甩手,“没想到堂堂钦差,竟然这么……这么……”
谢亦一时间没想到更好的形容词,来形容肖叔伦这种行为。
三公子说“你想说什么,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谢亦一顿,这时候,他才知道肖叔伦的意思。
清月小筑的事情,他死不承认,伤他这件事,肖叔伦也死不承认。
“你简直,无……”谢亦想破口大骂,无耻!简直无耻!
但是,若是这么骂了,似乎也是在骂他自己。
谢亦本就有伤在身,此时被肖叔伦气得,脸色更加难看,身体摇摇欲坠,眼看公堂要陷入死局。
此时,肖叔伦往外扫了一眼,然后看到了走进来的高景川。
三公子眼前一亮,笑了笑。
“好了。”他说,“回到我们刚才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