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时候,你就没有戴罪立功的机会了。”
乞丐一听,不由掂量起来。
“想好了再说。”高景川道。
“我说了……”乞丐道,“能免一死吗?”
高景川道:“只要你说的是实话,我考虑。”
“是!”乞丐道,“我之前确实帮杨管家杀过一个人!”
香翠的表情微微空白:“是个……什么样的人?”
“女人,大概四五十岁吧……”乞丐说。
香翠已经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但是她不想相信,又道:“还有其他特征吗?你杀的人……”
“这个……”乞丐说着,不由看了看肖叔伦。
“哦!还有一个特征!”那乞丐说,“她可能是个厨子,身上一股子后厨的味道!”
香翠面色苍白,脚下踉跄。
那乞丐想了想,又说,“跟这次一样,杨管家让她找我,然后让我把人除掉。”
“你把她埋在哪里?”香翠问。
“就埋在土地庙的不远处。”那乞丐说。
香翠看向肖叔伦与高景川。
高景川道:“我们会找人确认尸体身份的。”
虽然,对于尸体的身份,众人的心里都有数了。
香翠低下头,缓缓说道:“是我杀了杨时其,但是,是我杀人,都是杨管家教的!”
她忽然说出这种话,肖叔伦有些预料之外。
高景川则是一点不吃惊:“杨时其,究竟是怎么死的?”
“他先被下了药,然后杨管家给了我一种特殊的刀刃,我从从背后捅了他一刀,他当时中了麻药,根本没有察觉……”
…………
…………
一大早,邱城衙门外面人山人海!
杨家公子被杀的案子破了!凶手不是邹家小姐,而是杨管家?!这可是大消息!
百姓们都来看审案,站在县衙门外,一个个垫脚伸脖,恨不得生出千里眼顺风耳,知道大堂此时正在审什么。
杨管家此时,正跪在大堂中。
钟县令一拍惊堂木,张口道:“杨忠飞,你可知罪!”
杨管家闻言,抬头看向钟县令,他说:“草民不知道自己何罪之有?”
“你杀害杨家公子杨时其,又雇凶杀害方厨娘,还蓄意再杀香翠灭口,这些你认不认?!”
“不认。”杨管家说:“这些都是陷害。”
说着,看向一旁跪着的乞丐还有香翠。
香翠看向杨管家:“人就是你杀的!你指使我杀的人!”
杨管家道:“你有证据吗?”
“有!”香翠红着眼,恶狠狠盯着杨管家!
“你还记得这是什么吗?”她说着,拿出了袖子中的银簪。
杨管家看见那银簪,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你……”
“你以为我把凶器丢了,是吧?”香翠道,“我没有那么蠢!”
她说着,将银簪一扭,那簪子中竟然有个小机巧,香翠总银簪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刀片,这把银簪,像是一把极其小的的宝剑,说那刀片薄如蝉翼,丝毫不夸张。
香翠直勾勾看着杨管家,一字一顿道:“你知道杨时其纠缠我,就说服我娘,让我娘在杨时其的汤面中下了麻药!你先让杨时其全身没有知觉!然后,你再把这把特殊的暗器送给我,让我插在杨时其的后背!他当时中了麻药,根本没察觉到自己被刺了!”
说着,香翠又看向了钟县令说:“杨忠飞给了我这个暗器,让我杀了杨时其!杨时其是我杀的!但是,都是杨忠飞指使的!”
“你胡说!”杨管家道,“这个东西,我见到没见过,你说是我送你的,你有什么证据?!”
香翠没想到,他竟然这么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