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还是调查清楚为好,现于副市长并不临前,我看还是召他回来,让他交行清楚来源,然后再向上级领导报告为好。”
这么简单的缓兵之计,根本没用。李常华冷笑的说道“正因为于副市长现不临前,我们需要警惕,我不同意通知他回来。如果他知道消息之后不回来怎么办?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报告上级领导,立刻采取措施防止事态进一步展。”
如果说刚才萧光宇的话只是隐隐带点对事件定性的意思,那么李常华就是干脆把于向前当成罪犯了,强调如果通知了于向前,会让他有机会潜逃。
这可是把余作同所得不轻,可是事实就摆眼前,这么多钱就放这里,事态之严重,余作同比任何人都明白。
可恨的就是,于向前现还不临前,如果能够现场解释一下这些钱的来源,依他多年进行财政工作的经验,还是能够找到不少托词。
可惜这些现都已经没用,余作同所能做的多只是想办法延缓一下向上级领导报告的时间,看看能不能想出来办法稍微缓冲一下。
当然他的这个心思无论是萧光宇还是李常华都看得清清楚楚,大家也不是傻子,都是混迹官场多少年的老油条,话都不用多说也会明白余作同想什么,自然不可能让他得逞。
“我的意见就是先开一个行署会议,大家统一一下意见。毕竟这不是好事情,会给我们临前抹黑,我们不能随便就把事情交给上级处理,也得先有一个认识才行。”余作同还做着努力,当然他的话是托词,也就显得有气无力。
这种局面可真是少见,安逸静静地站一边观察着场几个人的交锋,现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些部门的领导都不敢凑近过来,就是担心遭到池鱼之灾。
不得不说,此次的突事情真的击了余作同的死穴,原本就显得有些老态的余作同,经过如此刺激,立刻就像是老了好几岁。苍白的头显得无比的沧桑,脸上的皱纹也是越深刻,甚至嗓音都有些嘶哑。
可惜这些对于萧光宇和李常华来说,并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两人听到余作同带着几分恳求语气说出来的话,全都是冷笑,根本没有答应的意思。
这种斗争可真是残酷啊,根本不会考虑任何怜悯,只要抓住机会就必须要把对手置于死地,虽说没有真正的刀光剑影,却是加地惊心动魄。
安逸也是特别地能理解,官场斗争就是如此,不能给对方任何的机会,如果这次萧光宇和李常华同意余作同拖延的建议,恐怕事态就会出现反复,将来面对余作同一系反扑的时候,也就会加地难以应付。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退一步就是不测的局面,久官场,就不要再谈怜悯,心软和缺少决断是大忌。
萧光宇地摆摆手说道“这个不必要再争论了,其实我来之前,已经和省里通过电话,简单地把这件事情通报过了。我们开会是有必要的,不过需要把细节整理清楚,然后交给上级领导来决定处理。”
“你!居然已经通报给省里了?太不象话了,你还没有组织性?”余作同一听,当时就怒了,瘦削的身子骨似乎都颤抖,指着萧光宇怒声喝道。
萧光宇的脸上毫无表情,对于余作同的话根本不意,淡然说道“我这才是对国家,对临前负责任的态,至于其它的,并不我考虑范围之内。”
“好……很好,那我们就开会。”余作同愣了一会儿,恨恨地丢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李常华脸色也是十分的精彩,刚才他和余作同争执半天,也没有达成一致的意见,甚至都要被余作同给压制住,可是没成想,萧光宇来了简单的几句话就把事情给定了下来,这种手段和心机,真是不得不佩服。
现也不是多说话的时候,余作同已经回行署办公楼准备召开会议了,萧光宇和李常华也是着急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