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嗤之以鼻: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刺客?真以为一个真正厉害的刺客是地上随处可见的大白菜呢?叛贼东方惊雷早已经被赶出了东赵,手底下顶多也就只有几千残兵败将,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心情派刺客?有啥用啊?就算是刺杀成功了,凭他的那点人,回的来嘛?更何况,整个炎阳城的东方世家的人都已经被清空了,何必如此杯弓蛇影哪?
小题大做!没事找事!
此刻的凌剑是彻底的服了!
就在凌剑藏身的树下,两位‘高手’一边一个,倚着花树,鼾声如雷,声音之大,十丈之外足可清晰听到……南院的厢房里,尚有灯火隐隐透出,里面不停的传出笑语喧哗的声音,还有一声声压低着声音但依旧有些声嘶力竭的味道的吆喝出来的……“五魁首啊…”
“六六顺啊…”
“我巧了个七呢…”
“八匹马捏…”
“一心敬捏…”
“三桃园啊啊啊…”
“……………….”
东面,厢房门吱呀一声亮了起来,一个家伙提溜着裤子,光着膀子醉醺醺的摸了出来,螃蟹似的横着走了几步,走到东南的茅厕跟前,居然不进去,双手一松,宽大的裤子刷的一声落到了地,露出了一个白光光的大屁股,接着双手背在背后,摇头晃脑的舒畅的叹了口气,腰一挺,“嗤嗤”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一股晶亮的水箭,汹涌的喷出……恩,倒背着手撒尿——不服(扶)!
凌剑眼珠子几乎瞪了出来!
这……这就是东赵的皇帝居住的临时行宫?凌剑愤愤然的张着嘴,忍不住心中爆了一句粗口:我曰!
一想到这里,凌剑顿时感到了不对劲,这哪里会是一个皇帝居住的行宫?左右看了看,身子青烟一般迅捷无伦的飘出,一掠八丈,在所有人都没发现的时刻,从后面一把捂住了那位光着屁股撒尿的仁兄的嘴巴。接着便拎着他闪身进了茅厕,一股臭味扑鼻而来……那大汉正尿的过瘾,突遭袭击,顿时惊骇欲绝,圆柱形的水流顿时变作了大雨过后的屋檐,垂直的滴滴答答,全尿在了脚下的裤子里……凌剑捂着鼻子,低低骂了一句,厌恶的看了看这位仁兄光溜溜的身子,恶心的一把抓起他来,温柔的将他摁进了茅坑里……凌剑很有数,用力恰到好处,不多不少,正好将这位仁兄的身体无声无息的漫到了脖子。不能使劲,使劲的话就会溅一身……更难闻的说。
那大汉正要尖叫,眼前亮光一闪,一把长剑的剑尖已经伸进了他的口中,冰凉凉的触感到了舌头上,顿时有一种极度**的感觉,忍不住下身前后同时失禁,不过幸亏凌剑已经提前将他摁在了茅坑里,他这下倒真算是适得其所……大汉魂飞魄散,一双眼睛里顿时射出乞怜的光芒,但口中含着剑,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两道晶亮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东方明曰在哪里?说!”
“唔……唔……”
凌剑轻轻抽出剑尖,依然指着他的嘴唇,冷冷道:“快说。”
“皇上在……皇上在后面院子里,城守大人在这个院子的主卧房之中挖了一条地道,通到半里外的一个院子,那里是个避暑山庄……”魂飞魄散之下,大汉浑身哆嗦着,一口气将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那叫一个干脆。
“如此隐秘的事情,你是如何得知的?”凌剑皱了皱眉头,颇为质疑,这回答的也太痛快,太干脆些,太不正常了吧?!
“小人,小人是宫中侍卫首领,在刚到炎阳城的时候,城守大人是先接待的我……”那大汉苦着脸,眼巴巴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闪亮的剑尖,“大爷饶命,我可什么都说了,可怜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未满月的孩子……”
“地道在哪个房间?如何运作?”凌剑皱了皱眉,几乎笑了出来,这家伙也就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