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道“我同意军师的判断,但是我认为我们应该先攻打南阳城!”
“这是为何?南阳城不是那么好破的,我们虽然人多,可是真攻打城池,还是非常困难,到时候战况焦灼之时,左良玉掏我们的屁股,那可大事不妙了!”潘独鳌不解道。
“扬长避短,我们人多,攻城不行,但是野战却是强项,围城而打援,先击溃南阳援军,到时候南阳就是一座死城!”李定国深沉地说道。
孙可望逢李定国比反对,道“义父,这左良玉可不好打啊,虽然我们人多,可是我们的武器装备和人员素质都无法跟左良玉相提并论,就如军事所虑,咱们攻打南阳久攻不下,左良玉渡过堵水河攻打我们,到时候我们可是腹背受敌啊,哼,我看李定国别有用心。”
张献忠忽然胸口一阵疼痛,浑身大汗淋漓,表情怪异。
“将军!”
“义父!”张献忠的义子们一个个担心了起来,他们都知道,这是张献忠留下的病,是秦翼明给留下的创伤,张献忠虽然捡了一条命,但是也留下了这个病根。
“没事儿,估计是要下雨了。”张献忠笑着安慰众人道。
“义父,你可不能有事儿啊,那狗日的秦翼明,等下次我碰到他,定然要将之五马分尸、开膛破肚!”刘文秀咬牙切齿地说道。
张献忠颇为安慰,自己义子无数,最看重的就四个,孙可望、李定国、刘文秀、艾能奇,艾能奇勇武,李定国善谋、孙可望善阴,刘文秀沉稳,而且刘文秀对自己最忠心,只要是自己的决定,不管对错,刘文秀都是坚决拥护,坚决执行。
张献忠安慰地点了点头,对着刘文秀道“哈哈,吾儿不要担心,在战场上哪有不受伤的,这点小伤算什么,我好得很,那秦翼明,有机会咱们自然要收拾他,以报我这一箭之仇,不过眼下还是左良玉最为要紧,若是咱们消灭了左良玉,朝廷必然震动,这江南和中原腹地就没有人可以阻挡咱们了,到时候,天下就是咱们的马场,哈哈。”
“将军说的是,只是咱们应该先攻打谁,是左良玉还是南阳里的唐王?”潘独鳌问道,他盯着张献忠的眼睛,想在张献忠的目光中寻找答案。
泌阳的左良玉此时确实在等,根据总理熊文灿的军令,他在等陈洪范的大军,陈洪范此时正领着两万大军在急速追赶的路上。而且还有总兵牟文绶和刘良佐的两万联军,还有秦翼明的楚军一万人,另外,太监卢九德的两万大军也在南下的路上,熊文灿害怕左良玉孤军难以应对,命令他等大军到达了后才可以发动总攻。
左良玉自持功劳,内心里根本就不把熊文灿这种文人士大夫放在眼里,这也是他不听朝廷调令的一个原因之一,他按兵不动是害怕自己孤军深入,张献忠和罗汝才可是有二十万大军在自己的北边虎视眈眈啊。
左良玉正在自己的营帐内手下大将陈治邦和马良文商讨军情。他们碰到了问题,那就是部队的粮食问题。按理说部队在大明境内打仗,他们是不需要带粮食的,因为当地的官府有责任粮食供应,可是现在泌阳知县却没有粮食,左良玉派人去交涉,那知县据不理睬,左良玉怒不可遏,没有粮食让他们如何打仗?
“将军,皇上不是已经下发了这次的军饷么,有两百多万两之多呢!”马良文也在为军粮发愁,他的感觉是,在他的军旅生涯中,他们就两个敌人,一个是乱匪,还有一个就是军粮!
“哼,饷银是有,可是在户部,再者,咱们就是用银子买,那些百姓肯卖么?”陈治邦抱怨道。
“都别啰嗦了,怨天尤人没用,官府不给粮食,又要咱们打仗,那咱们就只能自力更生了,老办法,把附近的粮食都给我收集起来,泌阳城内的暂时留着,有需要再取!”左良玉命令道。
“是,大人!”马良文和陈治邦同时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