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答完的赶紧,时间不等人。”
最后十分钟了,居然没有人提前交卷?张芙龄实在是想看看李毛毛在干什么,但是又不能,她只好收拾了试卷,然后站起来交给了监考老师。
监考老师看了看张芙龄,就让她出去了。
张芙龄转身离开的时候特意看向李毛毛,他眉头紧锁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根本就没有看见张芙龄在看他,甚至不知道她已经交卷了。
张芙龄怕到时候李毛毛找不到自己,就站在最显眼的地方等着他,幸好时间不长,很快李毛毛就出来了。
李毛毛是等老师说交卷的最后一刻才放下纸笔的,这个时候他抬头看就没有发现张芙龄。出来的时候看见她撑着一把油纸伞,有点恍惚,回过神来就撑开了伞,走到她身边说“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原来你已经出来了。”然后又问“你这伞,怎么没有见过?”
张芙龄说“哦,刚才有个老师送的。”那个老师是看过张芙龄的视频,觉得自己的这把伞很适合张芙龄的气质,硬是把它送给了她。
李毛毛皱眉问“什么老师,还送伞,那你原来那把呢?”
“她说想要我的签名,然后我就在自己的伞上面签名,送给她了。”礼尚往来嘛,张芙龄并不想白拿人家的东西。不过这倒提醒了她,要戴上口罩。
回去的路上,李毛毛就问张芙龄“你还记得《雨巷》吗?”
张芙龄不解地摇头“不知道。”
李毛毛清了清喉咙,然后开始念诗“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
正念到深情处,一辆车飞速经过,溅起的水溅到了两个人的身上,张芙龄的裙子和鞋子都湿了一片。张芙龄哪有心情听他念诗,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白裙子,用手把水拍掉,可是还是留下来水渍。
“有没有公德心啊,下雨天还开这么快。”李毛毛朝着远去的车子说了两句,又看看张芙龄,白色的裙子上都是水渍,就把她带到了公交站台。
李毛毛蹲下来看了看,然后说“你的鞋也湿了,是不是进水了?你坐在那里把鞋脱了吧,我去给你买一双雨鞋。”他指着站台的椅子说完,就转身去找商店买雨鞋了。
“算了”张芙龄还没来得及说,李毛毛就已经走了,雨声太大,他也没有听到她的叫声。
裙子脏了倒无所谓,只是鞋子湿了就真的难受了。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她根本就不好意思脱鞋,所以她还是穿着等李毛毛回来。
这些人都是回去的考生,一趟公交车装不下,所以过了好几趟,人才都坐上了公交走了,只有几个人还在站台上。张芙龄看着了李毛毛去的方向,怎么也看不见他。
李毛毛终于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双雨鞋,关了伞,看见张芙龄还站在原地就说“你怎么不脱了,这样容易感冒。”说完,扶着张芙龄到座椅上坐下。
“毛毛哥,不好吧,这么多人。”张芙龄对李毛毛说。
“你又没有脚气怕什么。”说完,李毛毛就蹲下帮张芙龄解鞋带。
“我自己来吧。”张芙龄觉得不好意思,就自己来了。
李毛毛就放了手,站了起来,看着她。
“毛毛哥,你背过身去。”解开了鞋带,张芙龄没有脱,而是对一直看着自己的李毛毛说。
“好好好!”李毛毛就背过身去了,心里还嘀咕,不就是换个鞋还不让看,以前又不是没有看过。
见他真的背过身去了,张芙龄快速脱了鞋,用纸巾擦干水,穿上李毛毛买的袜子雨鞋。然后站了起来,把纸巾扔进了垃圾桶,再拍了拍他的肩膀。
“穿好了。”李毛毛看了看时间,“下一班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