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果果觉得他有点神经过敏,不过转念一想,如果陈玄烨把手摸在另一个娘们的脸上…。不管他是为了啥,自己都会生气,也许一枪就崩了…。
苏果果想到此小斜眼瞧着躺在稻草上的陈玄烨。
苏果果躺在他身边,手指敲敲他的护心镜。
“我想了,如果你要是把手摸在另一个女人的脸上,我估计也会弄死她的。”
二人四目相对。
苏果果笑眯眯瞧着陈玄烨。
“你说咱俩醋劲都这么大,不太适合生活在人多的地方,不如隐居得了,这样咱俩就谁也摸不到别人的脸了。”
“隐居?你以为隐士那么好当的?手里没权没银子是寸步难行,居家过日子什么地方能离开银子?”
苏果果撅嘴。
“银子银子你就知道银子。俗不可耐。”
陈玄烨急了,直眉瞪眼的瞧着苏果果。
“我是俗。你不俗?我要是没银子,不出几天,你就得和我卷铺盖卷回老家。别说娶你,我上你们家门,比登天还难。”
你!
陈玄烨冷道。
“别你。你还别不信。不信,咱以后就找个机会体验一下这日子,我看你跟我过苦日子,你能检查几天。”
苏果果一听眼前一亮,半卧。
“好玩,有意思耶。行,等这事过去之后,我非要和你玩玩不可。”
陈玄烨冷道。
“到时候你可不许喊苦。”
“切。”苏果果不屑的咧嘴“我什么苦没吃过?太小看我了吧。”
陈玄烨冷道。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你别嘴上逞强,到时候看看吧。”
苏果果不服气的歪头。
“看看就看看。我就不信你的话。”
二人平卧。
没有半个时辰,苏果果吃到苦头。
天黑就要有行动,故而天黑之前,大伙要尽快吃完饭。
大饼串树枝上烤烤,还有猪肉干,邦硬还咸。
苏果果吃的硌牙,一边吃一边埋怨不好吃,要吃米饭,要是肚包鸡!我喝炖牛肉汤!要吃佛跳墙。
陈玄烨咬着烤饼不阴不阳的瞧着她。
苏果果使劲咬猪肉干,喝一口酒,翻白眼。
“你看啥?”
陈玄烨冷嘲。
“不是苏吃苦了?就这点苦也受不了?换成野菜混合面窝头你怎么办?”
“你…。”
苏果果憋一肚子火无力反驳。
苏果果赌气不看他,背身使劲咬猪肉干!
就是不好吃,苏果果还是吃了一盒烤饼,两块能有四两的猪肉干,只觉得牙齿松动,要掉了。
但她看其它人吃的津津有味,不免十分的好奇,这东西…如此难吃,他们居然还吃的这么起劲。
苏果果哪里知道这帮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的心思,能吃上一口饭是最大的幸福,多少兄弟一辈子都吃不到一口饭了。
他们这些人几乎把随身携带的口粮全部吃完,每人还喝了半碗酒。
外面的天已经很黑了。
陈玄烨见大伙吃好了,不觉请来许道士。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许道士笑。
“不着急,在等等。”
许道士别着短剑去门口往外张望。
皇陵这片的夜特别的黑,绕是天上有一轮明月,依旧看不清五米开外的一花一木。
许道士看不到外面有任何的异常,随手把门关上,回到火堆坐。
“王爷,楼上也别留人了,都下来一块坐吧。”
同生共死这句话并不适用陈玄烨身上,虽然他常说这句话。
“这你就别多管了。你只管说究竟什么时候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