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齐欢的伤势真的很重,虽然用大围脖暂时止住了血,但依旧有很大的危险会死!苏果果目光看向面色惨白的齐欢。
“你有点火的东西没有?”
齐欢翻了翻盔甲,摇摇头,不过,拿起了手里的剑。
“这东西可以引火。”
苏果果左顾右盼,也没发现有什么可燃的柴火,没办法,脱了棉袍,把里面的棉袄脱了,在披上棉袍。
苏果果把棉袄捅破,然后垫在了那具带翅膀的尸体身下。
她拿了两颗子弹,抠出火药倒在棉袄上,再用剑大火,火星子点燃了这个带着翅膀的尸体,不一会,烧起来了!苏果果还用棍子轻轻的压起它的尸体,很快大火烧遍了它的身。
苏果果把剑还给了齐欢。
“怎么样?还能骑马吧?”
齐欢的身体素质也是极好,虽然失血过多,但还是很冷静的点点头。
“可以。”
苏果果上马。
“走!”
二人骑马而走。
苏果果骑着马。
“齐欢,这个事情,你和谁也别说知道吗!”
“知道,主子,我会守口如瓶的,只说是遇到了一股土匪。”
苏果果苦笑。
“土匪也不用说,你和大部队汇合之后,假装伤重!就算以后有人问,就说是被人偷袭没看清就得了。”
齐欢不好意思的微笑。
“还是主子想的周到。”
二人飞快的骑马,后面跟着两匹马儿跑。
他们追了半个时辰,总算是看到了前面有火光。
苏果果举目去看,正是周朝宗的铁家军。
这多半夜的折腾,他们足足跑了四十多里路!现在都已经到了京畿的远郊,距离京城,也就不到五十里地了,在拼命跑一天多就能到,悠着走,也超不过三天。
总算是可以赶上皇上的寿诞了。
这里是个港镇,挨着运河。
他们就在河运衙门凑合了一宿。
齐欢是真能忍,直到走进河道衙门,这才双脚一软,摔在了地上。
苏果果和河道的官员亲知给他治伤。
苏果果本不想给他治伤的,男女授受不亲。但是为了保险起见,看他有没有被感染,这才厚着脸皮跟到了屋里。
苏果果跟着这个官员,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主要都集中在上身,下半身也没有受伤!
苏果果发现,他背部最严重的伤,是一处剑伤!很深,但万幸,这剑刺的还挺邪门,避开了血管和内脏,只是插进了肌肉里,只是失血过多,加之又累又饿又困,万幸没有生命危险。
苏果果合计这个齐欢呀,还真是个福将!幸亏是刀剑所伤,这要是被咬了一口,挠了一口,他这条命也基本算是交代了。
不过苏果果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留下了一杯莲花高粱酒。
苏果果嘱咐给齐欢治伤的官员,务必在他醒来之后,给他喝这一杯酒!
那河道官员虽然心里疑惑,但也不敢多问,遵命就是了。
苏果果放心的离开!外面,小平等人都在院子里等。
她们见苏果果出来了,都是围了上来。
不过都是问她怎么样?有没有伤到什么地方。
苏果果微笑的瞧着大伙。
“这天太冷了,咱们屋里说吧。”
“也好!”昭平公主说罢,长出一口气。
大伙进屋。
没一会,厨子端来了晚···算是晚早餐吧,反正也没有多长时间天就亮了。
每人一份面,清水的面。
一道主菜,是个椭圆形的坛子,打开该,异香扑鼻。
“河豚!”十一惊喜的呲牙。
昭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