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说?你找揍吧!弟兄们,给我揍。”
五个黑衣汉子不由分说,拎起小狗子就要打。
苏果果不想惹事,可也不能见死不救!拍桌子。
“住手!”
五爷捂着流血的耳朵一看,是个黑不溜秋的丫头,身边带这个小子。
五爷目露凶光。
“你谁啊?告诉你少多管闲事,再多说话,连你一块揍。”
苏果果站起身。
“小狗子欠你多少份子钱?我替他给了。”
呦呵?
五爷给了被架着的小狗子一个脑拍。
“你小子还挺有福气,有人帮你还钱。”
五爷得瑟的走到苏果果面前,伸出五个手指头。
苏果果叫小平拿五两银子。
五爷瞪眼。
“五十两。”
“你抢啊?”小平拿着钱袋怒道。
苏果果抬手示意小平别言语,拿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给了五爷。
五爷瞧了瞧银票,笑了,摆摆手,示意手下放人。
苏果果拉着哭哭啼啼的小狗子离开了烧鸡老店,小平跟着走。
小平愤愤不平的对苏果果道。
“小姐,要不奴才找点人把他费了得了!这样的人留在世上也是祸害。”
“小平,你不许胡来,这是天子脚下。唉,多行不义必自毙,他做的坏事多了,自然有天来收了他的。”
苏果果叫了一辆车,带着小狗子回去了人家客栈。
小狗子挨了几拳,伤的不轻!嘴角肿了,胸口淤青,旧伤一堆,赤膊的上半身几乎没个好地方。
苏果果心疼的瞧着哭哭啼啼的小狗子,招呼小平打水,并且叫他找掌柜的,外叫个郎中过来给小狗子治伤。
郎中不一会就来了。
苏果果一人躲去一楼避嫌。
楼上小平张罗着给小狗子洗刷,敷药,换身新衣服,躺在床上。
郎中留下七包药,拿了诊金,告辞离去。
几句话的事,实际上过了两个时辰!
主要是小狗子是在太脏了,洗了四桶洗澡水,总算是把他洗白了。眼瞧着天黑了,外面街道的行人见少,小平下楼请苏果果回房。
苏果果进屋瞧看小狗子,后者哭哭啼啼的非要下地给她磕头。
苏果果只好叫他磕了三个头,扶着他坐在了床沿。
小狗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那五爷的恶行,听得小平耳朵都有茧子了。
苏果果听后,没觉得什么,这样的事情见多了,他都还没见过把人关在狗窝里的丧尽天良的事情呢。
苏果果叫他安心养病,就住在这,一切费用她来付。
小狗子哭哭啼啼的只说是无以为报的话。
苏果果锁眉,叫他闭嘴。
苏果果冷眼瞧着小狗子,冷道。
“男子汉小丈夫别总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小狗子吓得不敢哭,擦眼泪。
不过一间房三个人住…这可是个问题。
小平去说,可掌柜的推说真的没有余房了,落第的秀才太多了,就是这一间房也是她们运气好。
小狗子却也识趣,起身勉强下地,要回家。
苏果果趁机提出送他回家。
苏果果合计也许能遇到许道士也说不定呢。
小狗子心里知道苏果果的想法,苦着脸瞧着苏果果。
“姐姐,不是小狗子玩恩负义不讲义气,只不过我答应许爷爷不可以告诉你他在哪里,我…。”
苏果果拍了拍小狗子的肩膀,把七包药递给了他。
“你不需解释,我明白。可是天太黑,你得走夜路,还是叫小平送你吧。你放心,就算需要许爷爷,我保证小平只当做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