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被史成送给耶律淳去砍了,另外这一路可以从侧翼截断白沟对面的辽军。
耶律大石。
他已经率领辽军到达新城。
总的来说童太师的作战计划没问题。
说到底他也是老将了,在战场上带兵近二十年,还不至于在这种问题上犯什么幼稚的错误。
种师道这个头号名将负责正面输出,辛兴宗这只忠犬负责左勾拳,背后咫尺就是雄州这个要塞,整个作战计划并无疏漏,而且各军不存在后勤问题,雄州到白沟总共才十五公里啊!
然而……
“诸位,此次进军意在威慑,我等以招抚而来,当示之以天恩浩荡,使其知我军之诚意,各部严禁妄起战端,纵然彼有唐突冒犯者,亦当容忍,万不可伤了和气。”
童贯身边一个官员说道。
“那要是他们朝俺们射箭呢?”
王跃愕然道。
“何人如此无礼!”
那官员怒道。
“你这厮是伤好了?”
童贯这才发现他们,笑着说道。
“回太师老爷,俺的伤全好了,这些日子多亏得马承节照顾,今日听说马承节出使辽国,俺早就听说那辽国都是强盗一般,多是杀人不眨眼的,俺怕马承节去吃了亏,想求太师老爷答应,让俺陪着马承节一起也好保护他。”
王跃憨厚地说道。
“你倒是个讲义气的,既然如此就去吧,正臣,再给他挑几个人,也正好让辽人看看咱们大宋健儿。”
童贯笑着说道。
王禀在一旁答应一声。
“那就下去吧,回来少不了你的封赏。”
童贯说道。
“太师老爷,俺还想说一句。”
王跃说道。
“说。”
童贯说道。
“这位官人的话就不对,什么叫唐突冒犯,亦当容忍?那什么才算不能忍?他们骂咱们,咱们忍不忍?他们朝咱们吐口水咱们忍不忍?丢石头呢?那要是都可以忍,那他们朝咱们射箭咱们忍不忍?总得说明白了,就这么一句,也没个准绳,真要是人家朝咱们射箭,难道还让咱们的兄弟老老实实站在那里忍着?”
王跃说道。
“混账,此乃军国大事,你这厮如何懂的?”
那官员怒道。
“和知州,这位兄弟不过是耿直了些,但这话却也不无道理,要说怀柔之意咱们都是懂的,可临阵之事终究不能在此料的完全,这忍到如何程度,还须明示才行,总不能他们真朝咱们射箭也得忍着,那朝咱们射箭得忍,要是他们列阵冲过来咱们忍不忍?
战场之上无非一鼓作气,一忍再忍士卒的锐气就没了。
那时候若辽人真冲杀过来,一群士气丧尽的士兵,恐怕立时就要溃败,我辈这脑袋的确不足惜,但就怕坏了大事使国家受辱。”
杨可世忍不住说道。
其他几个将领纷纷附和……
“公自谓有万人敌,胆气绝人,视堂堂之师如摧拉枯朽,今日观之一懦夫耳,燕蓟之民真若沸羹,望我以苏,倘金鼓一鸣,必便比肩系颈,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岂有他哉!公欲扇衅败我事耶?”
和知州不满地说道。
杨可世闭嘴。
“这位官人,人家都杀了咱们使者了,您这还岂有他哉?”
王跃无语地说道。
“出去!”
童贯怒斥一声。
刘錡和马扩赶紧拉着王跃出去。
“太师老爷让俺出去俺就出去,可事情终究得讲个明白吧?”
王跃边走边说着。
“太师,还是明示一个限度为妥。”
种师道笑着说道。
“若是些言语上的冲突,自然可以容忍,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