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那他还玩个屁,最后看了一眼战场的他,心满意足地扛着陌刀钻进山林。
既然挤不过去那就翻山吧!
这兔耳山又不是什么珠穆朗玛峰,海拔几百米的小山而已。
仅仅十几分钟后,他就已经站在了兔耳山的主峰,然后另一边的女真军瞬间尽收眼底,在现代抚宁这时候的新安镇北边洋河西岸,就像这边那些涌向战场的骑兵一样,数量明显少太多的女真骑兵也在狂奔向前面的战场。
而在他们中间,一面中军大旗分外醒目。
王跃立刻露出了满意地微笑……
而此时那面大旗下,完颜阇母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个怪兽盯上了。
他这时候正在抓狂中,因为他的前锋居然正在往回逃……
“后退者斩,全家为奴!”
他拎着狼牙棒咆哮着。
“勃极烈,这不对头,对面骑兵好似不计其数,至今还在增加,而且全都是铠甲精良,很多根本不是这边马,更像是西边的马。”
一名跑回来的谋克说道。
但回答他的是阇母的狼牙棒……
“懦夫,回去抓他全家为奴,把他女儿留给我,临阵脱逃者不配做女真,都给我回去,哪里来什么不计其数,张瑴无非能凑出几千骑兵,这山沟里分不清自己昏了头!”
阇母拎着滴血的狼牙棒吼道。
他至今还是不相信会有这种事情,在这种沟壑纵横的地形中,本来就很难判断骑兵的数量,把几千骑兵误判为几万是很正常的,尤其是在突然遭袭击,然后惊慌失措的情况下。就是这些废物们昏了头,慌了手脚,自己吓自己,只要继续杀下去,对手就会显出原形,在女真勇士面前,什么敌人都是不堪一击的。
他对面那些溃兵吓得赶紧默默转头。
他们的军法极其森严。
说抓起全家为奴,那是真会全家为奴的。
但就在这时候,他们后面又一批溃兵返回,在这些溃兵后面,一个身上铠甲样式很古怪的家伙,端着锥枪恍如饿虎般,吼叫着疯狂刺杀,所有试图阻挡他的女真勇士全部都被转眼挑落马下。
阇母这才觉出异常,刚才那谋克说的似乎并不假,这的确有些不对头,这个人的铠甲他从没见过。
就在同时他身旁一名猛安呐喊着上前。
阇母随即取出弓箭,还没等那猛安撞上那人,他的箭就正中后者胸前,但却被他胸前那件明显是整块铁板的铠甲直接弹开。
这人连理都没理他,无视他紧接着瞄准的第二支箭,就在那猛安举起狼牙棒准备砸落的瞬间,手中一把小斧头突然飞出,正中那猛安脑门,下一刻阇母的第二支箭到了,那人手臂一抬护在面前,这支原本射向他面门的箭,直接撞上了他手臂的铁甲,然后同样直接被弹开……
阇母很干脆地扔开了弓箭。
“勃极烈,快撤退,对面有怨军的人,这是那个王跃的部下!”
突然间喊声响起。
他愕然抬起,就看见另一名猛安正带着大批溃兵狂奔而来,一边喊着一边直冲前面的对手。
后者立刻迎敌。
而也就在此时,这个人后面更多骑兵涌出,为首一个满脸伤疤,面目狰狞的家伙双手举着棹刀,吼叫着一头撞进女真骑兵中,手中棹刀一挥,一名迎战的谋克瞬间在马上被腰斩……
“撤!”
阇母瞬间清醒过来。
他只是狂傲但不是傻子,实际上他战场经验极其丰富。
有怨军就不对了,怨军都在那个王跃手下,怨军出现在战场,那就只能是王跃部下主力,这是张瑴与王跃的联军,三千骑兵可以碾压张瑴,但加上王跃就明显会变成被碾压的,紧接着他掉转马头,趁着那猛安舍命挡住对手的机会,赶紧带着残余部下向南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