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老卫松了口气儿,迟疑了一下,开口问道:“我现在把人带进来吗?”
这似乎让于安河有些为难,他微微的皱起眉头来。隔了会儿开口说道:“带进来吧。”
才刚送走了人,没想到马上就又回来。阿姨抱怨着老卫事儿多,一直给于先生添麻烦。她同样是刀子嘴豆腐心,一边抱怨着一边去给许医生打电话去了。
于安河再次的伸手揉了揉眉心,拿起了客厅里的电话拨了阿斐的号码,开口说道:“去查查任念念最近都在哪儿。”
他那天是让阿斐将人送走了,但任念念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在半路上就逃走了。不知道她躲去了哪儿,阿斐找了几天都没能找到人,只得就此作罢。
她能从阿斐的手下逃走就不是省油的灯,于安河倒是不担心她的安。不知道怎么又会受伤回来。
电话那端的阿斐眉头皱了起来,不过他倒是没问什么事,应了一声好。
老卫的动作很快,于安河挂了电话后没多时他就将人扶进来了,边走边说道:“这女娃发烧了,额头上滚烫。”
“就你会找事。”阿姨骂了一句,一边儿去找退烧药和找衣服给任念念换去了。
客厅里不方便,老卫并没有将任念念放在客厅里,而是打算将她扶上楼去她待过的客房。
于安河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抬头看了过去,任念念头发衣服都已经湿了,一张巴掌大的脸惨白,受的伤大概不轻。
他再次的伸手捏了捏眉心,开口说道:“就放在楼下。”
老卫应了一句是,将任念念扶去了最里边儿的空客房。房间就在于安河的房间对面。
阿姨的动作很快,没多时就找来了衣服,拿去了房间给任念念换上。任念念的伤是在腹部处,她自己简单的处理过。用绷带在腰部缠了几圈。
那绷带已经被浸湿,里边儿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浸出血来。那伤口虽是不大,但很深,她又没有怎么处理,出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她倒是挺厉害的,伤口这样儿她还能跑那么远过来。
阿姨看得胆颤心惊,衣服没换好就出去告诉了于安河。
于安河的眉头皱得厉害,让她先换上衣服,再催许医生过来。
阿姨打电话时没说清楚,许医生以为是于安河不舒服了,过来得倒是很快。见是陌生人他的心里是疑惑的,但什么都没有问。快速的替任念念处理了伤口。
伤口皮肉翻飞很深,必须得缝针。任念念的烧烧得厉害,缝针她竟然也未醒来。待到给她用上了药,许医生松了口气儿,皱着眉头让阿姨这几天注意点儿,她的伤口已经感染,高烧可能还会持续。
他出去时于安河正坐在窗边抽着烟,他对任念念的身份是好奇的,拎着药箱到客厅里,皱着眉头开口问道:“那女孩子是谁?”
于安河没有回答他的话,掐灭了烟头才回头看向了他,问道:“伤得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只是伤口没怎么处理,已经感染,后续得注意。”让他来处理这事儿他是不太高兴的,接着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说着就拎着药箱往外边儿,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回头看向了于安河,开口说道:“你的身体还没复原,那烟少抽点儿。”
他也不管于安河应不应,说完就直接走了。
他很快便驱车离开,于安河在客厅里坐了会儿,重新拿出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于宅这边的事儿宋于并不知道,因为大雨的缘故,她并不敢将车子开快,到家时已经是十点了。
宋致勤又打来了电话,说是约了对方明天下午六点见面。并给宋于留了地址,让她明天早点儿过去,别迟到。
听到他念叨自己,宋于总是会想起父亲来,她应了好,保证自己不会迟到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