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念念的脸色苍白,在灯光下看起来完没有了平常的活力。反倒是有那么几分的弱不禁风之感。
不知道他被陆迟关在这儿的这段时间里,外边儿都发生了些什么事。以至于陆迟将阿斐咬得死死的。
她极为淡漠的看着陆迟,开口说道:“恐怕要让陆少失望了,我不……”她也懒得再和陆迟虚与委蛇。
但话还未说完,陆迟突然抬起了手来,一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
任念念被他这一耳光扇从椅子上摔倒在了地上,眼冒金花脑子里嗡嗡的作响了。唇角有鲜红的液体滑了下来,咸咸的。
陆迟一身的戾气,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嘴巴张张合合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在得不到她的回应之后拿出了鞭子来,一鞭鞭的抽在了她的身上。
血腥的味儿在鼻间蔓延开来,任念念最开始还能忍着疼,到了后边儿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来。
待到到了最后,所有的痛觉都已远去,唯一能感觉得到的就是鞭子抽在身上皮开肉绽的声音。
她连晕过去的资格也没有,被鞭子反反复复的抽打着,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脑海里就只有于安河那张如谪仙一般俊美的脸。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撑过去,张张嘴,无声的说了句再见于先生。
陆迟抽累丢下鞭子时任念念已经昏迷了过去,她躺着的地方大片大片的血迹渲染开来,血腥味儿在这小屋中刺鼻极了。
陆迟在盛怒之中,他身边的人都不敢说话。战战兢兢的垂首立在一旁。更没有人去管任念念的死活。
他坐下喝了一杯茶,看了一眼地上一动不动的任念念,这才开口说道:“打电话叫医生来,别弄死了。”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的,说着就站了起来,说道:“备车。”
城里那边的事儿多,他是不可能呆在这边的。
他底下的人应了一句是,匆匆的出去开车去了。
陆迟并没有急着出去,在小屋子里抽了一支烟,回头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任念念,这才走了出去。
天空中飘着细细的雪花儿,司机早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陆迟弯身坐进了车里,闭上了眼睛。
司机很快发动了车子,在要走时后边儿的陆迟一字一句的说道:“让人给我把所有出口都守好了,掘地三尺也要将那杂碎给我挖出来。”
如果阿斐在他眼前,司机丝毫不怀疑他会将他剥皮抽筋。这完是他干得出来的事儿。
早已见识过了陆迟手段的残忍,司机力图让自己的存在感低一些。应了一句是。他并不敢耽搁,马上就拿出了电话来,打电话去通知让底下的人抓紧的将阿斐给挖出来。
这次是任念念倒了霉,如果再找不到阿斐,下次就不知道会是谁了。
他的电话还没打完,一辆开着远光灯的车子就从拐角处驶了过来。司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车子直直的就朝着他们撞了过来。
他这下结结巴巴的叫道:“陆陆少……”他试图打方向盘避开那直直冲过来的车,后座的陆迟正闭着眼睛想着烦心的事儿,察觉到不对劲掏枪已来不及,那车子重重的撞在了他们的车上。
寂静的山路上发出砰的巨响声,很快就恢复了寂静。
任念念是被疼醒的,睁开眼睛,看着雪白一片的四周,她的脑子里还有些懵懵的。停留在她的记忆中的最后画面,是那灯光昏黄的小屋。而她现在躺的地方,显然是在医院。
见她睁开了眼睛,一旁的护士上前来,说道:“醒了?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
陆迟是不会将她带到医院里来的,任念念还未做出任何的反应来,眼前就出现了唐续的脸。他刚才应该是在打电话,手中还拿着手机。
她怎么可能会看到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