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州现在但凡能有口粮的,都是世家大族把持的。卢氏为什么在辽西折戟沉沙?不还是因为李董早就盯上了吗?
薛刺史琢磨了一番,知道这是天赐良机,要是操作得当,只怕是会让董事长记在心里啊。
“只是这米粮存储,着实不易。操之可有良法?”
当官的耳目灵通,当然知道张操之这个人玩奇技淫巧很有水平,比将作监不知道高到哪里去,著名太史王孝通,和他谈笑风生。
“此事易尔,刺史勿虑,月内,自见成效。”
张德言罢,又对薛大鼎道,“薛公,沧州开渠引流,修建堤坝,乃是民生大事。若是得当,良田数十万亩不在话下,附近数州,亦得其利。再辅之以桑麻,佐之以禽畜,沧州必为河北明珠也。”
这话老薛特别爱听,虽然作为一个官,他也是要情不自禁去捞,但作为一个有节操的世家子弟,视民心为天心,那也是高尚的追求。
一边自己捞,一边给百姓办事,这不冲突嘛。
于是薛大鼎眼睛放光,问张德:“听闻操之在塞上,沙漠变绿洲,奇能也。沧州若能粮食增产,此乃大德之政啊。”
老张点点头,道:“农林牧水,多点开花,彼时沧州,非河北之沧州,乃大唐之沧州。刺史之名,名动天下之日,可期也。”
薛大鼎深吸一口气,眼睛更是明亮。沧州刺史的佐官们顿时也兴趣勃勃,虽说张操之这个人很年轻,但是他关系硬有大腿啊,再说了,据不明真相的群众传过一个谣言,李董曾经想把自己的宝贝女儿长乐公主塞给他。
他没要!
太有魄力了!
连喝的半醉的屈突诠,见沧州诸位同僚有点不会拍马屁,于是自告奋勇道:“怀远郡王有操之辅佐,今日地位,同其者何人?”
沧州官僚们一听,顿时领会精神,纷纷拍手交口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