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要婚配。”阿奴理所当然地说着,“我才不要呢,在阿郎这里,好吃好玩的可多了。”
你……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特么膝盖好痛!
老子对你多年的呵护,居然还不如一把开心果!
你个小丫头的良心都被我吃了吗?!
“待我寻个良辰吉日,便把你送给别人婚配。”
阿奴露出了一副看傻逼的眼神。
“难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阿郎,我姑母可是婕妤,太皇的。”
阿奴还是那副看傻逼的眼神。
“……”
你……你说的对!
见老张嘴角抽搐,阿奴很是高兴,拍拍手,把上面的干果碎屑拍了,这才略有得意地站起来,转了一圈才道:“阿郎,你看我现在美不美?”
“……”
“姑母说,我美极了。武姐姐也这么说。”然后阿奴突然弯起袖子,露出白生生的胳膊,当真是玉璧一般,展示给了张德过目,“看,白不白?像不像玉?这叫冰肌玉骨,上等的美人。”
还上等的美人……牲口才这样论吧。
然后她露出一个微笑,伸出两根手指头,指了指脸上一边一个的酒窝,“看,酒窝,美不美?一个值千金。姑母说,似我这等的,便是沉鱼之貌。”
沉鱼的原因是因为酒窝里酒精浓度比较高,醉了么?
老张斜眼看着薛招奴,总觉得小圆脸变得有点不科学,太不科学了。
借着,阿奴眼珠子一转,讲衣袖放下,挺了挺胸,然后小声道:“莫看武姐姐如何,比我是大不如的。”
“……”
这两年你在长安吃的是什么?!丰胸辣条么?!
好累,感觉有点毁三观,我的小圆脸呢?怎么会变成这个德行?居然恬不知耻地想要告知自己,她打算以色娱人,实在是令人……欣慰。
女大十八变,没整容技术之前,还真是看基因啊。
薛道衡家的遗传,果然有点儿意思。
“还是说说李婉顺吧。”
“她有什么好说的,瘦瘦的,矮矮的,头发还有点枯……”阿奴一听张德还是要听别人家女孩儿的事情,顿时嘟着嘴,一百个不情愿的。
“我又不娶她!”
张德暴怒,吼道。
“哼!阿郎还不娶安平公……唔唔唔唔唔唔……”
吓的前列腺液都出来了,老张嘴角抽搐地捂住阿奴的嘴,低吼道,“你想害死我?”
“哼!”
挣脱开来,阿奴瞪着眼珠子,然后整个人往张德身上一顶,脑袋抵着他的胸膛,像钻头似的,在那里猛地钻。
“好了好了好了!”一把扶住了阿奴的胳膊,“晚上吃墨鱼干炖排骨,总行了吧?”
“太腻。”
“再蒸两个山南芋头,一斤一个的。”
“太撑。”
“冬笋炒肉末,再加二两冷淘。”
“冷淘要半斤,冬笋多一点,要放茱萸,还要花椒。暖房里有小葱,我看见了,多放葱,拌着冷淘吃。”
你吃个凉拌面,哪来那么多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