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的时候一棍子甩成智障,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至于海外各督府、宣政院,反而要简单的多,别说修铁路了,你就是修仙,海外蛮夷都觉得天朝上国技术强。
李淳风那个妖道把一堆鲸鱼骨头摆放成神龙残骸,不也忽悠得一帮番邦精英团团转?
“就是太贵了,几百万贯下去,心惊肉跳。”
“寻常会社想要修路,怕是殊为不易,一时不察,血本无归啊。”
“这是自然,便是江淮、江南富庶之地,也多是修个弛道,至多并行一条畜力轨道。若非有甚大矿,修这铁路着实没赚头。”
“铁路之能并非只在运输,倘使丝路亦能通勤。那纵使有敌酋在千万里之外,亦是旋即而灭。”
办公室里的工程狗们也时不时地吹牛打屁,恰好办公室门被推开,外间拎着水壶进来的一个大工嚷嚷道:“今日听了一首诗,甚是上口,豫州新息县县令写的《悯农》,连曹夫子、李博士都说好。”
“甚么诗?”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可上口,可好记?”
“咳咳、咳咳咳咳……”
“使君!”
“观察!”
“先生!”
一看张德居然喝茶被茶水呛着了,几个工程狗连忙过来抚背。
“老……老夫……没事。没事!”
老张一双狗眼圆瞪,心说这诗怎么冒出来的?又来了个穿越客?那必须……不可能啊!
忽地,他想起来早上坦叔的诡异行为,又想起两个儿子说是去宣州买笔结果买了两个多月都没买到……这其中要是没有联系,他算是白混三十多年大唐。
“老夫想起还有要事,先去处理一下。”
“观察当真无虞?”
“无妨,只是茶水呛了一下。”
拿起门口的袍子披上,老张迳自离开机车厂,返转了家中。
到了大厅,就见坦叔、白洁还有阿奴已经等着他。
手里攥着一份报纸的张德,拍在桌子上问道:“这诗……怎么回事?”
“嘻嘻,大郎二郎学他们大人啊,甚么怎么回事?两首诗换个独霸豫州的物业,阿郎可要兴师问罪?”
阿奴笑嘻嘻地看着张德,却是一点都不怕,和白洁那副忐忑不安的神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旁坦叔叹了口气,轻咳一声道:“郎君,此事……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