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共党内部代号‘炸药’发来的消息让他心头振奋。冥冥中,他有感接头和那四句话有某些联系。
忙走到佐藤身边,贴耳低语。
佐藤听罢点点头“李主任,你带他赶快去疗伤,让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
同济医院,甄稳躺在二楼病床上。
李士群站在一旁“甄稳,你又何必这样?屈膝可以避免受伤。”
甄稳手摸伤口“李主任,你知道佐藤这一刀本可以撤的干干净净,他为何还要撤慢半分?”
李士群“不可能吧?我看他已经撤的很快了。”
“错,佐藤这是给我一个下马威。”
“怎么可能,”李士群抬腕看看表,“你我再次相遇,我自有千言万语和你诉说。但是,现在最紧要的事情是四句话的意思,还烦甄兄弟指点。”
甄稳坐起道“不难,我给你举个例子,在河之洲的‘洲’字,可以是舟,也可以是粥,还可以是周……你明白吗?”
李士群从没有挠头的习惯,此刻却不停的挠头。
“你的意思,接头地点可能在小船上,也可能在粥铺,还可能是个姓周的人?整个上海粥铺,小船,姓周的虽不多如牛毛,也是成千上万,怎么找?能否缩小范围,比如某个区?”
甄稳苦笑“李主任,随随便便就能猜到,你以为对手是傻瓜吗?”
“我明白,甄兄弟你先在这养伤,我去办下事情。”
李士群匆匆走出门外,对一高一矮两个黑衣人低语“守住病房,一定要保证甄稳的安。”
瘦骆驼
自如,脸不变色,果然人如其名。音低沉,似赞似叹。
佐藤阅人无数杀人无数,他既有深邃的智慧,也有隐藏的暴戾老者一席话,把几人气笑了。
瘦骆驼道“老头儿,你担心我们?看来你真不知道我们军统是干什么的?斧头,也别跟他废话了,赶快把他弄走。”
拄拐的年轻人惊恐道“弄走?把我们弄到什么地方去,这太可怕了。”
斧头骂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病?哪来那么多废话,现在不许出声。”
老者哆嗦道“不出声怎么能行?”
斧头瞪起眼珠子。
“老头你是不是有病?不让你出声,你俩现在就是哑巴。”
老者急道“不行,装哑巴绝对不行。”
“不行?为什么不行?”
老者越加惶恐不安,手足无措道“不行的意思就是我得把话说完。这个屋子呢,在你们之前已经被我们征用。”
瘦骆驼伸手去掏枪,老者手上已经多了一把断刀。
刀身剩三分之二,刀尖已经折断。
瘦骆驼的手按在枪上,已没有机会拿出来。
斧头三人,被拄拐年轻人拿枪指住。
老者哆嗦道“你们几个最好不要动,我手哆嗦,容易把他的头颅割掉。”
瘦骆驼已然明白,这老者并不是真的哆嗦,那年轻人也不是真的瘸子。
眼。
这如何是好?一个不怕死,一个要砍人,怎么能划着弧光落下。
李士群闪在一旁暗
自惊呼。
佐藤手转刀柄变砍为压,刀平压在甄稳左肩。ok吧
刀能做的如此收放自如,李士群看得有些呆了。
佐藤“甄稳,你以为巧舌如簧,我就能信你所说?别……”
甄稳脖子猛然向刀锋划去……
此招大出佐藤的预料,回慢上半分,甄稳的血管即会被割断。
如此惊心动魄,李士群观察甄稳,见他的脸上竟无恐惧,心中一宽,看来自己说的没错。
佐藤挥刀砍断绑绳。
李士群忙掏出手绢递了过去。
甄稳接过手绢捂住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