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那你啥意思啊?”
赵淮阳闻言,扭扭捏捏的看着葫芦哥“要我说,咱们直接嫖一个得了呗,同样的价格,不一样的享受!啪啪的,多带劲啊!”
葫芦哥舔了舔嘴唇“听你这意思,你能找到好地方啊?”
“哎,我知道一个好地方!”大乐听见葫芦哥问话,十分娴熟的接过了话题“镇东有个洗头房,找一个姑娘才三十八块钱,而且啥活都带!”
“你快给我滚犊子吧!”史一刚听完大乐的话,顿时烦躁的一摆手“三十八块钱找的妞,都得jb多大岁数了!”
毛毛也脸色纠结的点点头“咱们尽量别去那家了,因为我老婶就在那接活呢……”
“操,前几天我看见你老婶,不是还在地里干活呢吗?”
毛毛抿了抿嘴“她前几天的确回家了,但是这几天活干完了,她又回来了……”
“那完了,我要是把你老婶艹了,以后见到你老叔,就没法打招呼了。”赵淮阳一听毛毛这么说,也跟着叹了口气“要不咱们去刘胖子那?可是他那找妞有点贵,一个六十多呢,贵也就算了!而且质量也不好,我上次去了一回,他那店里,最年轻的姑娘都51了!”
“得得得,你们几个快闭了吧。”葫芦哥听完几个人的对话,顿时没了心思“这样吧,咱们几个直接去圣水瑶池,洗个澡,找个姑娘,然后休息休息,再继续去喝酒、唱歌!”
“我艹!圣水瑶池,我长这么大,还没进去过呢!”几个人听完,都是一脸兴奋。
“就这么决定了,走着!”葫芦哥说完,随手拿起了外衣,其他人就像是服用了兴奋剂似的,眼神猥琐的跟在了后面。
我最近因为养伤,一直没怎么喝酒,所以中午喝了几杯之后,感觉特别疲乏,看着葫芦哥他们一行人还要去玩,就随便找了个理由,婉言拒绝了。
出了饭店之后,他们一行七人,十分拥挤的坐进了凯越车里,挤的就跟一盒沙丁鱼罐头似的,嘻嘻哈哈的扬长而去,我则是伸手拦停了一台跑出租的三蹦子,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去哪啊,小伙子?”开三蹦子的是个差不多五十岁的中年,看见我上车之后,扭头问了一句。
“去牧兴基建,能找到吗?”自从东哥和大普在镇上设了这个办事处之后,我还一次都没有去过,所以试探着问了一句。
“牧兴基建?”三蹦子司机琢磨了半天,随后一拍方向盘“啊,你说的是大普的店吧?”
“对!就是那!”我点头笑了一下。
“那我必须能找到啊!”
‘腾!’
司机闷了一脚油门,把车行驶到道路上以后,缓缓向前驶去,司机看了看我“小兄弟,你也是去领拆迁款的?”
“啊!”我听见司机这么一问,也没解释,就顺着他的话应了一声。
“哎,你们现在算是赶上好时候了,这一拆迁,拿着拆迁款去市里买套房子,摇身一变,就变成城里人了,呵呵!”司机宛若个碎嘴子一样,也不管我接不接话,在前面自顾的嘀咕着“当年我也是傻逼了,那年我家分宅基地,就分到了镇北那边,后来我嫌那边太荒凉,说啥也不干,去镇公社闹了两三个月,才换到了别的地方,现在一看,真是后悔了,我当初要是也把房子盖在镇北,现在这一拆迁,我还开鸡毛三蹦子啊!”
“呵呵!”我感觉这个司机挺逗,被一句话逗笑了。
司机见我笑了,也跟着笑了笑“兄弟,你听没听说,大普在城北那边圈地,是打算干啥呀?”
“没有!”我摇了摇头,随后反问道“你呢?你听说了吗?”
“我倒是听说了,但是外面的谣言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大普把牛万成收拾了,要扩大饲料厂的经营规模,在城北盖分厂,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