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娱乐行业本身就不发达,如果台费的价格低了,根本留不住那些女孩,所以这伙人在曹狗子那唱歌,即使不喝酒,那结账的时候估计也得花费个两三千块钱。”
“嗯,那就对了。”听完张启斌的话,我再一联想到那个青年怪异的举动,伸手点亮了手机屏幕,指着那个手拿公文包的人“这些人唱一次歌,就能花费大几千块钱,应该不是差钱的主,而他这个公文包,往死了说,也就能装十万块钱,以他们的消费水平,绝对不可能对这么点钱看的如此重要,而这个人却始终在看护这个公文包,说明里面一定装着很重要,或者他们不能让别人看见的东西,比如说……”
“枪!”史一刚直接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