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玉潜山的人已经把番薯、玉米等种子运回,育种工作热火朝天。
总之,她的大计划如火如荼地开展起来了。
这一天她跟着子婴才从城东回来,又去太守府办了城东的土地红契,栾江看着她开垦那么多地,眼红的不行,就酸不溜丢地说“霁月公子这是要扎根北疆了么?”
玉韶华看出他的眼红,微微一笑说“可不是么,去岁雪灾,百姓受灾极重,韩刺史看北疆地广人稀,苦寒之地,人烟稀少,希望本公子能带领百姓种植一些作物,解决北疆百姓立身活命。给朝廷分忧,方不辜负圣上封赏。”
搬出圣上和韩叔鱼,栾江心中再不爽也没有办法,可是眼睁睁看着那么多土地,归属一个民间布衣公子,还是多少有些不平衡,拖拉着不说办也不说不办。
子婴冷冷地在一旁也不说话。
栾江看这两人很没有眼色,心底里有些不耐烦,自古这世上吃独食就没有好下场的,什么霁月公子,根本不懂为官之道,眼皮子忒浅!
玉韶华看他打着官腔就是不办事,也不客气,自行坐在栾江的对面,貌似真诚地对栾江说“栾大人,你说这乔老爷到底是啥病?连御医都束手无策?如果栾大人能把这病给治了,功劳可是泼天的!”
栾江脑子一热,脱口而出“他那活死人一般,屎尿不知,御医都无可奈何,我能怎么办?要我说真治好这病了,升官发财还不是手到擒来,只怕要座金山也是有的……”
正在说话间,只见里面走出一个孩子,约莫十三四岁,肥头大耳,绫罗绸缎加身,带着一股子霸道和纨绔,看着玉韶华和子婴,很是不屑。
人人都说这霁月公子如何如何智慧无双,如今看看瘦弱不及自己一抓,很显然父亲不过要点好处,这人不识相,罗里吧嗦说那么多干什么?
他是栾江的儿子,人称栾愣子,看着玉韶华和子婴忍不住嗤笑一声道“我父亲与乔老爷子亲如父子,前途无量,乔八子的儿子才是真正储君,圣上钦定继承大统人选……”
栾江惊恐,脸色突变,爆喝一声“孽障,胡说什么!”
栾愣子看到父亲惊惧的脸,心头一凛,再看看玉韶华和子婴,心下一横,大不了灭了这两人。
栾江哪里不明白儿子的心思,如今也无别法,即便他霁月公子,也只好对不住了!
然,意外乍起!
只见霁月公子脸色突然十分难看,额头冷汗直流,双手按压着肚子“哎呦,痛,痛死我了!”
子婴大惊,急声问她“怎么回事?肚子怎么了?”
焦急之色难以掩饰。
“疼,疼死……”话音未落,玉韶华晕倒在地。
子婴大惊失色,严厉地问栾江“你茶水里放了什么?”
栾江无辜极了“本官敬霁月公子拯救北疆百姓还来不及,怎么会有戕害公子这等小人行径。”
他确实动了心思,但是没有傻到要在自己家动手!
子婴立即抱起玉韶华快速地跑药铺,栾江也一阵混乱,他也迅疾给身边的心腹挥手,心腹立即也跟随子婴而去。
栾江看着子婴惊慌地抱着玉韶华离开,他擦擦脸上的汗水,久久站立,阴沉沉地望着门外,半晌不语。
他作为乔家一手扶持上来的太守,忠心耿耿于乔家,乔老爷很多事虽然隐瞒着他,但是他对乔八子的儿子是武帝秘密定下的继承大统之人,是偶然听见乔老爷和乔锦尚密谈!
多年来在此横行,他有恃无恐,此事,家人也多少有所耳闻,并以未来储君之心腹自居。
夜路走多了,今日终于撞鬼了!
霁月公子到底有没有听到栾愣子那句话?
不管他有没有听见,这两个人必不能留。
玉韶华被子婴带到药铺时,玉韶华已经昏了过去,软软地躺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