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此时亦是夫唱妇随,夫妻两个甜洽洽、乐悠悠去得宁萱堂。
可谁想,宁萱堂今儿居然没开门!
非但如此,那院门前还肃立着两个灰衣黑裙的仆妇,观其衣着,正是外院的管事娘子。
“哟,这是怎么了?”红药惊讶极了,不由轻呼了一声。
没来由地,宁萱堂外竟守着两个外院的管事,这必定是出事了。
徐玠却是一脸地不耐烦,“啧”了一声道:“管他呢,恁地事儿多。”
说完了,拉着红药便往回走,不住嘴地道:“走,走,走,先回院儿去,外头冷。”
红药也未坚持,转首处,向一旁的鲁妈妈丢了个眼风。
鲁妈妈会意,回身唤来两个粗使婆子,低声吩咐道:“你们去……”
方说了三个字,宁萱堂中陡地传来“哗啷”一声脆响,直吓了她一跳,话头也随之止住。
红药亦自吃惊,下意识回头看向院门,却见那两个灰衣仆妇面无表情地站着,石头人也似,对里头的响动如若未闻。
这一刻,红药并未瞧见,正与她相伴而立的徐玠,眼底划过了一抹笑意。
那笑意极凉、亦极薄,如刀锋削过大片的雪,落下遍地冰屑,纵使日头再暖,亦化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