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少年的事,我不清楚,就此放过,下回,可别让人发现!”骆诚冷哼着说道。
“不敢不敢。”骆福财赶紧发誓。
“不敢最好不过!”骆诚冷冷说道。
……
骆诚回到客栈。
李娇娘看到骆诚不仅带回了六匹马,还带回一个人回来,十分的惊讶。
骆福财?这个打不死的程咬金,又出现了?
“六叔,别来无恙啊!”李娇娘似笑非笑看着骆福财。
这个骆福财,半年不见,他还是那个样子。
嬉皮笑脸,一副二流子的模样。
骆福财嘿嘿一笑,“侄媳妇好。”
李娇娘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冷笑着道,“我可不好,你一出现,我就得捂好自己的钱袋子,防着你偷哇。”
骆福财嘿嘿笑着,“这话说得,我再缺钱,也不可能拿侄媳妇的钱啊。”
“好,这话我可记下了。”李娇娘点头,她又看看大家,“你们也帮忙记着。”
无霜头一个说道,“记下了。”
胡安田娘子和几个家丁纷纷说道,“李娘子,咱们都记下了。”
“六叔,大家可都记下了。你也记着吧?”李娇娘似笑非笑。
“记着呢,记得牢牢的,嘿嘿。”骆福财干干一笑。
骆诚看看大家,挥挥手说道,“时辰不早了,都去休息去吧,六叔和胡安几人一间屋,其他不变,菜散了散了,都睡觉去,明天卯时起床辰时整出发。”
无霜将小灰毛卷球抱在怀里,和田娘子回屋睡去了。
胡安喊着骆福财,招招手,“喂,走了!”
他打着哈欠往楼下的房间走去。
骆福财曾在越州城的庄子里见过胡安,他指着胡安怒道,“嘿,臭小子,敢叫我‘喂’?”
“那叫你什么?骆老头?”
骆福财,“……”死小子,他有那么老吗?
胡安朝他翻了个白眼,回了屋,四个家丁随后跟进来,各自找床睡下。
骆福财看看那四个,小声问胡安,“小五子,问你件事。”
胡安年纪小,赶了一天的路,早已累得睁不开眼,“什么事啊?”
他踢掉鞋子,爬上了床,打着哈欠问道。
这间屋里,有三张床。
另两张床,各睡了两个家丁。
胡安是骆诚的小徒弟,单独睡了张大床。
骆福财见这床大,不客气地挤了过去。
“小五子,你们的几个大箱子行李,堆在哪里啊?怎么没看到?”骆福财小声问道。
胡安打瞌睡打得迷迷糊糊,伸手指了指隔壁,“就在那屋。”
他本来是指楼上,他的这屋的楼上,正是骆诚和李娇娘的房间,但他打瞌睡,手没力气,指歪了。
隔壁,正是无霜和田娘子和房间。
“原来堆在那屋里,好办好办。”骆福财心中暗喜。
那是一个丫头和个妇人的屋子,他一个人就能打倒俩。
骆福财在床上躺下来,过了一会儿后,假装打着鼾声装睡。
其他人是真的累了,很快就全都睡着了。
骆福财悄悄溜下床,先走到四个家丁那里,静静地听了听,发现大家的呼吸很均匀,可见,睡得正香。
至于胡安,更是睡得死。
骆福财刚才踢了他一脚,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骆福财轻手轻脚开了门,来到隔壁的屋子。
屋子关着门。
但这种普通的木门,根本奈何不了他。
他从鞋子一侧的暗袋子里,取出一根专门开门的铜发簪来,轻轻一扒拉,门开了。
骆福财轻手轻脚迈过门槛,走了过去。
屋里很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