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瑶一夜好眠的睡醒后,天色刚大亮。侧耳倾听已经有人起来收拾整理了,她起身没有下床。盘坐在床上练了两个时辰的内功,才起身下床穿衣。她今日到是无甚事情,只是想到昨夜姬玺临走时说的话。遂梳头洗簌后,先去了前院的酒楼。酒楼已经开门,彩衣和小环也在柜台处记帐。
酒楼的有来喝茶听曲的,也有昨夜宿在哪位歌妓房中。此时才一脸或萎靡不振或精神奕奕的用着早饭,彩衣注意到洛瑶的出现。就吩咐小环记账自己来到洛瑶身边,询问她“主子你早上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去准备。”
“清淡点的吧,今日那个太子会传人来找我。你就把人带到后院书房见我,今日若无事我就待在小院,你有事就去找我。”洛瑶看着彩衣说道,酒楼人多无事她也不愿老呆在这里。若是有不长眼的猪油蒙了心找事,她还要费神处理。让彩衣做掌柜的管账,也是眼下没有可信之人。等过段时日在暗卫里找一个精于此道的,彩衣也就不用这么抛头露面了。倒时她也就可以离开再去别处逛逛了,洛瑶和彩衣在一处僻静的包间坐下。
彩衣吩咐了厨房做些清淡的早膳端过来,她在这服侍她家公主用早膳。洛瑶就小声的和彩衣说了自己的打算,只等时机在成熟些就办。
彩衣也是想一直随侍公主的,可也明白这是也守护好这酒楼。知道把它交给可靠可信之人打理,她才好撒手。否则就白费了公主的一番心血,彩衣的心里装的都是公主。只是想一直陪在公主身边,早已是多年来的习惯。仿佛只有和她在一起,不管条件多艰苦她都愿意。那是公主给她的心安,尽管公主的年龄比自己小很多。却总是会护着自己,让她从未像一个下人一样卑贱。
有小二端着食盘走过来,两人就止了话。彩衣要服侍洛瑶用膳,洛瑶让彩衣陪她一起吃。自己一个人孤单无趣,彩衣也不推脱。只盛了一小碗和洛瑶一起吃,两人就像平时那样一起用了早膳。
饭后,洛瑶回了小院就未在离开。只在小院里看书练功,她知道有人在暗中监视着酒楼。也就索性大门也不出,可是她不出门却有人邀她出门。
未时末,彩衣就带来小院一人。彩衣之所以亲自带人过来,正是因为此人就是卓成。卓成奉自家太子命前来邀请芜华小姐游湖,还说是为了昨夜的未说的赌约。
卓成站在院子里等候,彩衣走进书房里对躺在软塌里的洛瑶说道“主子,太子身边的那个侍卫来了,就在院子里。说是替他家太子传话。”
“请他进来吧。”洛瑶放下书,起身整理仪容后向书桌后走去。彩衣见洛瑶仪容端庄整洁,就出门去请卓成进书房。
卓成走进来拱手问安“芜华小姐安,在下奉殿下之命前来邀小姐申时末游广陵湖。还望小姐守时赴约,殿下还说会亲自和小姐说出想好的赌约。”
“劳烦告知太子殿下,芜华会准时赴约。劳烦小哥奔走相告了。”洛瑶听后稍有惊讶,想不明白怎么又要见面。只一瞬就松开微蹙的眉间,淡笑着回话。
“不劳烦,那在下告退。小姐留步。”话已传到,卓成又一拱手告辞离去。他对这为小姐到是没有恶意,毕竟也是救他之人。虽不能说明相认,但是他却是记得这女子的善良的。只是自家殿下老是紧盯着不放,还从未见他家太子这么堤防一个女子。
“小哥慢走,彩衣送小哥出门。”洛瑶也起身道别,又让彩衣送他出门。
彩衣将卓成送出门后,又反身回来。不放心的道“主子,晚上我随你吧。我不放心。”
看着彩衣那一脸真情流露的担忧表情,洛瑶是感动的。她们两个人一直是相互依靠互相汲取温暖的,就像是一家人一样的。走过去牵起彩衣的双手,安慰道“无事的,放心。你照顾好酒楼,我亥时前一定回来,你知我本事的。你在酒楼也莫要受了委屈,若是有人惹事就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