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们盛国亦不遑多让!”她也不甘示弱得道,一脸高深从容的模样。
彩衣和卓成收拾好以后回来,说那匹马已经被送回来了。洛瑶就走出去亲自去看了一下,在山中待了一夜,它倒是安然无恙。
看到洛瑶靠近,它有些不安的原地踢踏,鼻孔打着响鼻,很是抗拒她的靠近。想到自己的抛弃大概伤害到了它,使它很是防备警觉,她只是看了一会就走了。
再次回到房中时,姬玺已经回了隔壁的房间。脱下外袍净了面,披散着一头柔顺的青丝,她和彩衣都上了火炕。
她在检查彩衣的功课,她们分开了许久,她要看看她可有进步,有没有懈怠练功。
两人撤了炕上的案几,下盘不懂只对掌交手。彩衣是有些进步的,从前在洛瑶手里不出五十招就见败迹了,如今却是可以近百招。
而姬玺和卓成在房中,一个看书,一个擦剑。中间隔着一个案几,听着隔壁传来的打斗。不禁有些汗颜,自愧不如。两个女子尚且如此上进拼搏,他们二人倒是连女子都不如了。
一盏茶的功夫,交手声止。两人不禁都竖耳倾听,只听洛瑶清脆的声音指导着彩衣刚才的不足。彩衣虚心的听着并不言语。
“出手时再快些,不要犹疑,你若是犹豫虚招就易被看破。虚招出招要快,一攻不下变招要猛。”洛瑶一边讲,一边亲自演示做示范。
彩衣看得十分认真专注,不时的点头也跟着比划。而隔壁的两人偷墙角亦是十分卖力,心中还在想着隔壁的情景。卓成微微侧着头,竖起的耳朵时不时的抖动一下,手中还握着帕子无意识的擦着利剑。
姬玺目光虽不离手中的册子,却是许久都未曾翻页。那女子莫不是武痴不成,哪有女子睡前还似她这般带着婢女练武的?不都是应该对镜梳妆侍弄青丝吗?怎她就这么不看重自己的仪容?
洛瑶和彩衣夜深了才熄灯躺下,临睡前洛瑶还要彩衣和她一起打坐了一个时辰才睡下。直到隔壁的房中无声,听壁角听的十分幸苦的两人也才脱衣睡下。
次日天亮时,姬玺和卓成穿衣出门。外面又下起了小雨,他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知晓她定是已经醒了。心中默默的说了句“再会”,抬步走下楼离开了石堡。他今日还急着赶回乾庭,回到城里看看六叔和云珠子路,就带着人回去了。
姬玺开门离开时她是醒了的,也听到外面正下着小雨,碍事的走了她舒了一口气。翻了个身继续睡下,彩衣要起来时,她还嘟囔一句“今日下雨,出去也做不了什么,且多睡会吧。”说罢,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时,雨停了,已是巳时一刻。彩衣已将她的衣袍放在枕边,人不在房中,穿衣出了房门。因为姬玺的离开,近两日一直深居简出的厨子伙计都在院中候着,就等着她醒来吩咐事情做。
彩衣见她醒了,打来了洗脸水,洛瑶复又回房梳洗后,只喝了一碗清粥叫来了李振。
李振那日就见到了姬玺,在见到她带回一个伟岸英俊的男子,又很是神秘的样子,不禁有些低糜。他虽是不识姬玺是何人,但观他气宇轩昂气度不凡,孤傲睥睨之姿已知晓他定是生在富贵中鼎的之家。也只有那样的男子才配得上她,今日得知那男子走了,他还有些疑惑。
自那男子来,就一直住在她的隔壁。平日里两人时常在一起,呆在房中半日都不出来。他开始以为两人是有婚约的,后来瞧着又不像,那男子来了她瞧着并不开心。带着疑惑不解,他来到她的房中。
洛瑶和他说了接下来她要做的事,要他保守秘密。
“你是想拥有精彩的一生和更大的权力,还是只想要平静安稳的度过余生?”
她先是问他想要何种生活,李振看了她半晌后说道“我想要追随你,义无反顾的。”一如初次相识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