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盛逸稳有一瞬得呆滞愣怔,神情中有些为难之色。盛帝只是面色沉静得等着他开口,盛逸稳纠结迟疑了片刻后。心中还是有了抉择,抬起头开口说道“启禀父皇,儿臣也觉得众位大人说的在理。五妹妹是天资聪颖又得高人亲传,可若是破此先例,只怕日后众人争相效仿乱了我朝秩序。”
盛逸稳心思只摇摆了片刻,就已有了衡量。他是要依附父皇,可是如今满朝文武皆是众口一词难得的一致针对。他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驳了众人的心意,只怕不止外公舅舅会对他颇有微词,也会寒了众人拥护他之心。而此事于父皇已是众臣皆反对之事,自己也不过是出于为国之心顺应大势。
“哦~?太子也是这么想!”盛帝略有所思的臻了臻首,呢喃了一句。复又看向一直静立不语,面色淡然不为所动的洛瑶。
“君晴!你可有想说的?”
“回父皇,儿臣亦有几句话想问!父皇可允?”
“既然众位爱卿都畅所欲言,一切皆是因你而起,你也就不必有所顾忌,想问什么便问吧!”
盛帝的话不仅让殿中的众位朝臣面上皆有些不自然,众人都是饱读圣贤之辈今日竟是用作羞辱一小儿。说来也真是贻笑大方,有违圣贤。
“那就恕长盛无礼了?只是心中有些疑惑,想要当面向各位大人求教!”洛瑶向上位的盛帝躬身施了一后,又侧转了身子,回身看着身后一众站姿整齐一脸肃穆愤慨的臣子们。至于那嘴上好妹妹,暗里使绊子的太子哥哥,她是连看都不屑一顾的。
“长盛初到京都,就听闻一些不知真假之事,事关各位大人,故今日想当面请教真假!”她面上是清清浅浅的笑意,眼中却是真不见底的冰寒刺骨。轻移莲步极为优雅高贵的来到了一位一品朝服的老臣面前两步站定,轻启朱唇毫无恶意的谦逊模样。
“坊间传闻御史大夫府中至今都是老夫人掌权至今有五六十载之久,听闻御史大夫每日里下了早朝。还要陪嫡母用早膳,将这朝中之事禀与老夫人听从教诲!长盛想请问御史大夫,府上家事是否真如传闻一般?大夫当乃当世第一孝子,相比老夫人定是智慧超群天下少有的奇女子!才会让大夫这样如此自负之人甘愿俯首顺从!”
洛瑶还未说完御史大夫的老脸先是惨白继而爆红,身子一是僵硬,双手颤抖。早已震惊的双目圆瞪,更是说不出一句辩解之言。
而群臣亦是有些惊愕震惊,如此隐秘之事,他们常在京中过往甚密之人都从未听闻,她一个刚刚回京都得丫头片子是打哪听来得。一看御史大夫那张五颜六色得老脸就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若是她信口胡诌这会儿御史大夫早已跳脚开骂。
洛瑶爆出第一个重磅后,也不继续欣赏御史大夫得神色,继续轻移莲步笑得恣意亲和得来到另一位一品大臣面前站定。而这位大臣心中早已升起不好得预感,竟是目光游移不敢正是面前得女子。
“户部尚书久仰大名了,我们昨日于太和殿见过面。听闻尚书妇人精于心算快算,经她过目得账册有无错处她一看便知。夫人如此大才只打理区区一府真是可惜了上天如此厚待,哦!对了!听闻尚书也常常将户部账目带回府中像夫人请教,依长盛看不如尚书退位让贤,将这尚书一位让与另夫人想必比大人更合适呢!大人日后尽心辅佐就是了,也就不必再那般谨慎小心得像夫人求教了。”
洛瑶是出自真心相劝建议道,反正他与夫人都是自家人谁当不一样?也省得他不时得就小心翼翼得裹挟了账目回家,向他夫人讨教。
户部尚书脸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前尽是冷汗。唇亦哆哆嗦嗦不利索得开口想向盛帝求饶“陛下,臣冤枉呀。绝无此事呀。”
却被盛帝一抬手,止住了下面还想要出口得辩解。盛帝一脸得阴郁之色,眼眸深处却有着痛快和笑意。只是众人都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