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皇可有什么奖励?”洛瑶淡笑着回道,清冷的眉眼都微微上扬,敲诈最有钱的帝王,她对此十分感兴趣。父皇借她之名得的好处,她向他讨些好处并不过分。
“好,那等到两国贺礼送来,准你自行挑选几件心仪的总成了吧。”
盛帝笑着一脸宠溺道,他能做的也就是给她身外之物和高高在上的虚名罢了。
“好,那父皇到时可别心疼。”
“你就劳你手下留情了,你且说说此事你怎么看?”盛帝玩笑一句后,言归正传回归正题。
“如此昭告天下递上国书来我盛国,恭贺为虚,暗探为实,想必是想要探清楚我们得实力。父皇不如提一个条件,若是想要进入京都随行之人不可超过无人。如今三国大战在即就是都开罪了,也好过他们进城作乱。”
“你的说也有道理,只怕如此会落人口实。被他们反将一军说我盛国想要趁机行不轨之事,暗害了他们。”
父女俩在殿中思索商议着国书之事,永昌国与渊国先后传了国书。永昌国的太子姬玺还有渊国的小皇帝牧野想要亲自前来恭贺长盛公主生辰还有及笄之礼,此时时局稍有不慎就会开战。而两国又选在这时前来恭贺,看似慕名长盛公主想要一睹其风采而来,实则目的不言而喻。
而两国又是打着道贺的名头而来,若是直接回绝怕也不好。到显得是他们盛国无礼且胆小,将道贺之人拒之境外或是落个胆小怕事之名。弄不好还会造成两国举兵压境,如今冬衣还未制好若两国一起施压发起战事,于盛国不利。只有已进为退,让他们自己抉择如何做。
“那父皇就派人看管他们,保证他们在京都之中的安危。让他们的人都在京都城外统一把守互相防备,等到他们的主子出城与他们的人汇合了,安危也就不再归我们管了。如何?”
洛瑶沉思了半晌后,认为此举最为妥当,既能解盛国之困,又能限制那两个自身就修为高深之人带着手下在城中肆意妄为。若是限制那两人身边可用之人,再将师父请来城中坐镇。再加上城中的金甲军与守城兵营等人,也就好掌控那两人。让其收敛无法在城中肆意妄为了,只怕是自己和师父要幸苦一些了。
“如此倒是可行,就按你说的办吧。朕明日就回传国书,若是他们想来,就只能照办。”盛帝听后眉目一展,如今这是最好的处理方法了。
两人商议妥当后,盛帝亦起身两人一起出了太和殿,向落月宫行去。到了落月宫殿门外,洛瑶想着此时母妃怕是一些更衣了,就并未进殿只与盛帝告辞就带着彩衣回了自己寝宫。
第二日,早朝上宣读了两国的国书。大臣们纷纷绞尽脑汁的思考谏言,并未有人想出个万全之策,如洛瑶这般的妥当之法,而盛帝也只是想借此考考朝臣和太子。却还是按照洛瑶的方法回传了国书,接下来就是静候两国传回的回信了。
洛瑶心中有预感,那两人绝不会被她刁难。定是还会前来借恭贺之名,实则是查探盛国和自己。
洛瑶向盛帝告假称想要出城,盛帝问起缘由。她就将她要请师父前来京都坐镇,并说了自己此次外出与那两位交过手,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而她亲去还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破尘师太。她未说,盛帝看出她不想说也就未问。
只嘱咐路上小心,玩几日就早些回来。
洛瑶于当日深夜悄悄带着彩衣离开了皇宫,除了金甲军统领卢宥知晓外。宫中就再无人知晓,盛帝对众人只说是长盛公主被染了伤寒,会传染。命人关了长盛宫门,每日只派御医送药,不许人探视免得传染扩大。
众人一听是会传染的伤寒,纷纷退避三舍。伤寒严重了高烧难退不死也要退层皮的,是故除了口中都说着吉利话外,倒是无人愿意去看望。每日了只有太医一日三顿熬好药放置门外,叩两声宫门就远远跑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