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怀疑什么?但说无妨!”盛帝也是一脸凝重之色,眉头紧蹙。
“他是渊国的辅政王,又怎会在我盛国境内来去自如无人上报?父皇不如再查查青州是谁的老家?谁的根基?那此人应该就是与牧云佥里应外合的叛徒!”洛瑶说罢止了话,等着盛帝自行思考后,再定夺。
“你的意思是,牧云佥想要在青州动手厮杀姬玺和牧野他们其中一个,或是两个!将刺杀之事嫁祸在盛国,朕的身上?而且朝中已近有人被他收买,为他掩人耳目抹去行踪?”
盛帝面色已十分难看,阴云密布也不为过。看着一脸淡定从容的女儿,以示求证。若朝中真有敢叛国之人,诛九族都不为过。
“我猜测是这样!所以想要偷偷先去打探,看看是否真如猜想一般。现如今就是做好最坏的准备,免得措手不及失了先机。我已经让彩衣联络青州的暗卫密切注意周边的异动,还有从京城周边调派一批暗卫配合我的行动包抄牧云佥。绝不能让姬玺和牧野在盛国境内有损否则屎盆子就扣在盛国头上了,父皇这里也请师父来保护你的安危,才妥当免得女儿分神担忧。”
此时情况紧急她也没有世间再与父皇兜圈子,就开门见山把能说的都说了,她相信父皇拎得清孰轻孰重不会因此而对她猜忌。
“好,你放心去吧,务必以自己的安危为重莫要逞强。可是穿了金丝软甲护身?”盛帝心事重重眉心紧蹙,旋即又看着她担忧的问道。
“穿在身上了,父皇放心我醒得的,那我这就从密道出宫,长盛宫父皇您看着寻个借口。”洛瑶说完也不再耽搁,与盛帝告别后就原路顺着密道出了宫。
在秘道中走了两柱香的时间出了密道时,她的脸上已经戴上了姬玺赠她的面具。在集市上买了一匹马,就一刻也不耽误的出了城。相比于晌午前就已离开的姬玺和牧野等人,她出来的已经晚了两个时辰。若想来的急就这能快马加鞭在路上赶时间,才能追上他们。
她猜测他们出城一定会走的很急,除了必要的夜里住宿其余的时间就都在赶路。是以她也不敢耽搁,一直马不停蹄的赶路。
洛瑶在官道上快马疾驰,除了必要的在驿站换马外她并未停下歇息。双腿间早已在马背上磨得发疼,就连喝水都是在马背上。却一直都为看到那些人的影子,想来他们的速度也是不慢的。
日暮早已降临,天色昏暗。她刚途经潮州在城外的驿站换了马,又向驿站的人打听了下午可有一队衣着华丽气势不凡的队伍经过?得到驿站的伙计肯定的回答后,付了买马钱取出水囊喝了几口水,又吃了两块彩衣为她准备的酥饼干粮和肉干。就又急急上路了,换了精神奕奕脚力精壮的快马后。她路上再未下马一直在官道上疾驰,之所以未抄近路一直在官道上追逐。也是她觉得他们会走官道,而且她直觉牧云佥不会只安排那一刺刺杀。只怕过了潮州离青州越近,就越不太平。
以牧云佥宁肯错杀不可放过的狠辣,会用手下的命一直消磨姬玺等人的精力。让他们不紧要忙着赶路,还要疲于应对时不时的刺杀袭击。消耗他们的人数与精力,这样最后的刺杀才更有把握,当然这些都只是洛瑶的猜测。
虽然她并不是很担心那两人的安危,毕竟也都不是无脑之辈。定是都有各自的后手准备,只是牧云佥此次选在青州动手朝中又有人里应外合,就是想杀个措手不及。她实在不甘心让盛国父皇成为他的替罪羊,让他的阴谋得逞。
夜越来越深,天色越来越暗。一人一马在寂静的官道上疾驰而过,只能听到哒哒的马蹄声快速的奔驰发出的踢踏声。官道两旁飞速掠过的树木透过头顶的月光,形成光怪陆离的鬼影伸展着干枯的手臂。马蹄声惊醒了林中归巢的倦鸟,发出一两声清脆的鸣叫。洛瑶无心理会周遭有些瘆人的坏境,只专注的看着前面的路感知周遭有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