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带人走后,纪葵和三七也开车离去。
三七坐在副驾驶不安的问道“师父,师祖的棺材盖你订紧实了没有?”
“非常紧实,怎么了?”纪葵有些懵圈,好端端问起爷爷他老人家的棺材盖干嘛?
“我怕他老人家知道,我们今天骗财,从坟堆里爬出来打死我俩。”三七确定棺材盖钉严实后,心终于落下了。
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惊呼起来“糟了,我竟然忘记了,师祖他老人家可是在地府做起了公务员,完蛋啦,要被打死了。”
他想起纪老头在世的时候,手持狼牙棒,追他们三条街打的样子,这画面太暴力,脑袋自己都添加马赛克了。
为了自保不被打,三七双手合十“师祖,今天骗财的事情,不关三七的事,是师父一人所为,要找就找您孙女,别来找我。
“……。”好想打这小兔崽子一顿怎么办。
纪葵咬着牙,尽量展现出她慈爱的笑容。“三七,师父我这不是骗财,我这是为他们赎罪。”
心里一直在默念着,不能像爷爷他老人家一样,棍棒底下出高徒,不能,不能,她要做个慈祥的师父。
“寡妇门前是非多。下水村民但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阿朱也不会被流氓欺辱,只顾门前雪,冷漠如木头,说的就是他们,事后还冷嘲热讽,言语伤人比刀子还快,活生生的把阿朱逼死。”
纪葵狠拍了方向盘一下“这群又蠢又刁的民,发现自己错误不改正,还一错再错,怕她儿子长大报复,把她儿子和
年迈的婆婆赶出下水村,若不是阿朱还存有一丝理性,造成过多杀戮,对她儿子不好,这些人早就见阎王爷了?”
纪葵指了指钱袋子“这些就就当他们赔偿给阿朱的,明天起床就把钱送去给,他们奶孙俩。”
“嗯嗯。”听君一席话,就如吃了定心丸,他终于可以安心的睡觉了。
他才8岁正长身体,大半夜的瞌睡虫老早就来找他玩耍了,三七打了哈切后秒睡。
纪葵看了一眼三七无奈摇了摇头后,关下车窗缓缓而行。
到家后天边的太阳缓缓而出,纪葵轻手轻脚的帮三七抱下车。
“终于到家了。”纪葵懒散躺在舒适大床上,刷了下朋友圈后,被子一裹,进入梦想。
等她醒来后以是半夜12点,也不知道三七那臭小子,双休两天的作业,做完了没有。
她从卧室走出,拿起客厅茶几上放着的字条和包裹。
“纪小姐,你又乱买东西了,请注意你这个月的消费账单。”
纪葵哭笑不得,这小子抠门这块学了谁也不知道。
她与爷爷花钱如流水,有多少花多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节省。
自从三七日渐长大,七岁的时候就自告奋勇管账,她的零花钱就一天比一天少,衣服首饰也一天比一天少,唯一银行卡里的钱一天比一天多。
他们这行属于高……高风险职业,随时小命不保,留那么多钱干嘛?
死后,地府不收人民币,好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