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李大人,你不要再瞒着奴婢了,奴婢是璟瑄殿伺候婧妃娘娘的宫女月荷。娘娘从刚入宫,奴婢就一直伺候她了。李大人与我们娘娘见面商量如何出宫的事,奴婢一直都知道!”
李修文不认识月荷,所以他是不会随便在月荷面前承认,是他将福文婧“弄”出宫这件事情的。
“我还是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我的确是宫里婧妃娘娘的师兄没错,但是婧妃娘娘不是出宫为国祈福了吗?为什么你会说出此番让人匪夷所思的话?”
李修文这样说,一来是试探月荷的出宫目的,二来是撇清自己与这件事情的关系,让月荷说出更多关于此事的内幕,以便好让他好下结论。
另一方面,李修文也考虑到如果月荷是因为受了龙星澈授意,使出这出苦肉计来,让她将福文婧的去处说出来,也不是不可能的!
月荷见李修文不相信自己的样子,变沉住气,将李修文入宫那夜与福文婧叙话的所有内容,一字不漏的对李修文说了个遍,让李修文听得到后背直冒冷汗。
因为月荷所说的内容,与他当日与福文婧的计划与真实施的流程一般一样!
月荷看到李修文脸上惊诧的样子,恳切的又给李修文磕了一个头,说道:“李大人,奴婢要是想和皇上告密,早就告了,也不用费尽心机等到李大人将我们娘娘藏起来那么久之后,才利用我们娘娘留在璟瑄殿里的草药装病出宫了!”
李修文没让月荷起来,也没有说任何的话,沉思了良久,然后将所有的事情都根据条理梳理了一下,也觉得月荷的话,说的好像不无道理!
李修文在确定了月荷的确是向着福文婧后,才将月荷扶了起来:“所以,你身上的红疹还有红斑,都是因为吃了一些过敏的药材所致吗?”
月荷点了点头,如实说道:“宫里是不允许有身染重疾,或者传染性疾病的宫女太监在皇宫里面的,奴婢也是利用了这个规矩,以及平时帮娘娘收书的时候看到的医书内容,让自己有了生病的假象,才如愿出宫的。”
李修文抿紧嘴唇,充满歉意的说道:“刚开始我不相信你,请不要怪我。婧儿她向往自由,不想呆在宫里,相信一直在她身边伺候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这么做,也只是想完成婧儿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