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文婧看到李修文眼中有不舍的神情,她心下也是一时不忍,对李修文说道“师兄,我只是晚上回福王府住,白天我们还是在一起,因为我也不舍得师兄啊!”
李修文看到福文婧一脸认真的说的话之后,笑了笑,心想没错,这个小师妹比谁都粘他,他还失落什么呢!便拉着福文婧的手,又重新回了诊治大堂帮人看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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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常少卿府衙
福文熙拿着青玄道长给他的药方和药材,回到太常少卿府衙之后,便到了后堂的一个房间门口。
敲了敲门,然后我又听了一下,没有反应,福文熙一时着急,便直接推门进去了!
在房间里有一个正在熟睡的男人,那就是昨天晚上,在皇宫里的太医院,当了一晚上值的纪原。而福文熙拿着药渣,也是纪原昨天晚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太医院熬药的小太监手中偷来的。
纪原偷来的时候,悄悄的看了一下,便明白了那些妃子为什么不孕的原因,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让福文熙拿到李修文他们那里研究一下对策。
那些妃子们经常喝的坐胎药,全部都是这些让女人不易有孕的草药熬成的,天长日久,肯定积毒甚深,不宜调理,如果李修文想出对策之后,他也可以琢磨一下是否行的通。
然后,他想要做的就是要把这些汤药给换掉,让那些后宫的嫔妃们早日有孕,福文熙这个太常少卿也免得还要摆祭坛被抓到宗人府受罚了!
福文熙进房间之后,走到床前,看到纪原睡得正香,但想到在青玄道长那里,听到青玄道长的一番话之后,还是忍不住的过去拍了拍他,把纪原给叫起来了
纪原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坐起身来,慵懒的问道“你这急着叫我干嘛?我昨天晚上当了一晚上的值,真的好困,什么事情不能等我睡醒觉之后再说吗?”
福文熙摇了摇头说道“不能等这事可大可小,我心里有些想法,你跟我琢磨一下,是否可行!”
“啊――哈!好吧,你说来听听吧!”纪原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揉了揉眼睛,对福文熙说道。
福文熙看了看门口,压低了声音,对纪原悄悄的说道“我觉得你们太医院,肯定有问题,这么长时间后宫的嫔妃们,都没有怀上孩子。而且皇上也从来没有怪罪的意思!我怀疑幕后主谋,其实就是皇上!他不想让这些嫔妃帮他生孩子,所以他一直把避子的草药,让他的嫔妃当坐胎药喝,又怎么能怀上孩子呢?”
纪原听到福文熙的话,之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来,有些激动地说道“你果然想的跟我一样,我昨天拿到这个药渣之后,就一直在琢磨,琢磨了整整一个晚上。你说奇不奇怪?他可是当今皇帝,为什么不想让嫔妃为他生孩子呢?”
福文熙摊的手说道“这我们是外人,怎么能明白他的心里呢?你也知道,当今皇上治理国家励精图治,政治清明!但是,当今皇上的性格喜怒无常,除了治理国家以外的所有事情,做起来都是变化莫测,让人琢磨不透!”
“那你想是怎么想的?想让后宫有消息传来,还是继续维持原状,不管不问?”纪原被背着手,看着福文熙问道。
福文熙理所当然的说道“希望有好消息,我身为辰国的太常少卿,当然希望后宫有关于子嗣的好消息传来,所以我在回来的路上,已经计划好了,你凑耳过来!”
于是纪原把耳朵放到了福文熙嘴边,福文熙如此这般的说来说去,听得纪原慢慢的睁大了眼睛!
福文熙刚刚说完之后,纪原便呵斥道“你这是嫌我的脑袋长在身上,时间太久了吗?为了让你自己免受去宗人府的惩罚,就想让我去送死吗?”
福文熙拍着纪原的肩膀,信誓旦旦地说道“你放心,绝对没事,要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