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既然李侍郎如此盛情,那我们就收下吧!”于兆贤由他的书童泽松扶着从后面出来了。
“兆贤,我们无功不受禄,不可以要的!”张氏不知道于兆贤为什么一反往日的谦逊低调,变成了这个样子。
于兆贤让泽松扶着他来到李修文的身边,看着李修文真挚的说道:“李侍郎今日对我们母子的恩情,我毕生难忘,若我有朝一日能够入朝为官,定当竭尽力帮助李侍郎心中想守护的人。”
“你莫不是……莫不是……”
李修文听到于兆贤的话之后,突然想起在这个揽月居内,有福文婧以前的时候,曾经写给他的“情书”。曾经他一直把那些情书当成他心灵的慰籍放在了揽月居,但他每次来揽月居都会触景伤情,忍不住的黯然伤心,就一直没有取走。
于兆贤看到李修文紧张的样子,便从他的袖兜里面拿出一摞书信:“李侍郎赎罪,在下不知如何感激李侍郎今日对我们母子做出的帮助,便忍不住打开看了,也明白了李侍郎的心事。”
李修文仔细一看,果然是福文婧曾经写给他的那些情书,他一把夺了过来,忍不住呵斥道:“既然知道这是他人的信件,为什么又要打开看呢?”
张氏看到李修文刚才明明一副非常慷慨大方的样子,如今却又因为一些信件呵斥起了于兆贤,她有些慌乱的看了薛君毅一眼,不知道做什么反应才好。
薛君毅安抚道:“夫人不用担心,李侍郎是世界上心怀最宽广之人,相信兆贤的确是触碰到了他的底限。”
于兆贤看着李修文将那些信件仔细的收到了自己的怀中,并且面带窘迫的样子,便坦然地说道:“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做出如此逾矩之事,但是请李侍郎放心,我至死都不会说出信件的内容!”
“我就姑且信你!你既然一直都是如此守规矩的人,为何今日又要做此等事呢?”李修文看到于兆贤诚恳的样子,气也消了一半,但还是面色不爽的把身子转到了一边。
于兆贤因为身体刚好一些,时间长了就有些站不住,他让泽松把他扶到了位子上面:“我在得知李侍郎对我们的帮助之后,便一心想要报答你。在我看来,你不缺地位,不缺金钱。但是,在你带着我和母亲来到这里的时候,又觉得进来后就有了心事。通过这些信件明白之后,就想帮你分忧来报答你!”
李修文怅然的说:“我想要做的事情恐怕你做不了!”
于兆贤诚恳的说:“若此次我能考中入朝为官的话,就一定可以帮你做。虽然你是二品侍郎的官衔,可是那个人却忌惮与你,不让你上朝不是吗?”
李修文被于兆贤说中了心事,先是吃惊,后来看向于兆贤时便是佩服了:“你凭这么几封书信就可以揣测出那么多,证明你的思维活络,我同意你去守护她。但是,万事都要以大局考虑,不可以伤及自身以及朝廷的颜面。”爱书吧
“李侍郎说的话我都能听得懂,也理解的了!母亲,我们就安心住在这个宅子里吧,我相信我现在已经和李侍郎等价交换双方的利益了。”于兆贤和李修文相视一笑之后,便也开始劝张氏了。
张氏听于兆贤和李修文之间的对话,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是却仍然能够听出于兆贤和李修文仿佛达成了某项协议:“你们既然都已经商量好了,那我也说不出什么了!”
李修文见固执的张氏终于接受了揽月居,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如此甚好!我在这个宅院里面,已经为你们安排了仆人,部都是信得过的人,你们不用担心,他们会暴露你们的行踪。但是只能委屈你们在大考之前就在这里面暂时不要外出了!”
“一切都听李侍郎的安排!”于兆贤站起身来,对李修文和薛君毅又施了一礼。
李修文走到于兆贤身边,扶起了他:“看到你们母子如此小心谨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