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然,它是草根集结在一起,都说沉香木极贵,这种毒比沉香木更难得,属于有市无价那种。”
顾南乔看了她一眼,好奇道“玉宁,你怎么这么清楚?”连她都没有见过这种毒,苏玉宁却能把这种毒的来处说得清清楚楚,这中间有点不正常。
苏玉宁皱眉道“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我看到一种药材,就觉得很亲切,下意识的就知道这种药材的药性和产地,我前几个月刚刚见到了有人拿着这种毒药,所以才想起来,我以前应该对这种药材很熟悉。”
她没了以前的记忆,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家在哪里,以前也不在意,但是自从知道自己在接触药材以后脑子里突然会出现这些消息后,苏玉宁就不可能不在意了。
有时候也会好奇自己以前究竟是谁!
家在哪里。
顾南乔了然,随后看向了苏玉宁手上的毒,这个东西既然生长在草原那一带,那么就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不知为何顾南乔突然想起了前面几次遇到的事情,还有埋伏在墨家周围的人。
因着他们回来之后,便把墨家周围的苍蝇全都给赶走了,几个月下来,那个人也没有重新派了人来,想必是已经放弃了。
可现在这种毒出现在这里,说明了什么?
说明对方还是没有放弃!
这种毒可遇不可求,要是用得当自然是救人一命的良药,倘若是用在了歪门邪道上面,自然是要了命。
苏玉宁按照自己的记忆,直接把这些药材给处理了。
发生了这种事,两人也没有心情继续午睡,坐在厢房里,两人说着话,约摸等到墨玉珩和顾明凡起来之后,接着再去摘杨梅。
这一天直到申时两刻,四人这才意犹未尽的把三筐子杨梅运回了百味斋。
一路上苏玉宁都在说今儿摘杨梅的趣事,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不过是他们四人样貌皆不俗,所以时不时会有苍蝇蚊子飞过来。
苏玉宁想到刚才一位大胆的姑娘居然拿着帕子就要给顾明凡擦汗的事情,不由得轻笑出声。
顾明凡也算是一个妙人了,面对清秀佳人的示好,完全是不假辞色给拒绝了,那位姑娘不死心,还把帕子往他这边丢过来,顾明凡就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避之唯恐不及。
顾明凡不用看苏玉宁,单单听到她那幸灾乐祸的笑声也知道苏玉宁是在笑话他。
想到刚才那位姑娘拿着帕子追着他跑,顾明凡的脸黑透了。
大齐的民风还算是开放,但是姑娘家家的,自然该有姑娘家的矜持自重,可偏偏这次他遇到了一个胆大妄为的姑娘,看到他时,不是抛媚眼就是丢帕子,最后都追着他满山跑了。
要不是他这一年多来都在练武,身体素质杆杆的,这才逃脱了魔掌。
只不过自己给苏玉宁了笑料,顾明凡心里还是有些郁闷。
那些姑娘就是看他脾气好,所以才一直追着他不放,明明墨玉珩容颜比他更好,就是一直都冷着脸,只有对着顾南乔,才会时不时笑一笑。
虽然两人没有什么逾越的举动,但是大家看在眼里都心知肚明。
哪怕墨玉珩长得再好,可他是名草有主了,这些姑娘再喜欢,也不会明着上赶着,大家又不是不知趣的人,哪会上赶着把自己的脸送上去给别人打!
这样一来,也就顾明凡最是可怜了,至于苏玉宁自然也是吸引了不少少年的眼球,只不过苏玉宁眼里只有杨梅,对那些献媚的人都不屑一顾,倒是清静了不少。
百味斋生意依旧兴隆,马车停在了院子门口,顾明凡和墨玉珩两人把三筐子杨梅搬下了马车,顾南乔和苏玉宁则是跟杨梅山主人道谢,又付了车费,这才往院子里走去。
四人进了门,院门关上了,他们没有看到在院子斜对面有一对兄妹正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