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戾,一时之间,还真的没有人敢上前一步,就连去扶柳侧妃的书荷书丹也都惶恐不已,时不时看向了院子,生怕下一秒又出现一个人。
柳思琦也被这一幕给吓到了,特别是在看到柳侧妃后背的衣裳被鲜血染红之后,她更是惊得手中的团扇都拿不稳,掉落在了地上。
她看了看自己站着的地方,连忙往后退了两步,她生怕自己靠得太近了,到时候落得跟柳侧妃一样的下场。
小厮把柳思琦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中,嗤笑不已,他们可是很有原则的,只要不靠近出云阁,他们自然是不会出手。
书荷和书丹连忙叫人抬来了软轿把柳侧妃抬上去之后,马不停蹄离开了。
柳思琦也跟在了柳侧妃软轿后面离开,来时她满心欢喜,她相信自己的魅力,她一定能够把瑾王爷给拿下,她博学多才,满腹经纶,容貌也不差,跟瑾王爷那是门当户对。
可是在经历了刚刚的事情之后,柳思琦觉得自己太异想天开了,能保住一条命就已经实属侥幸,哪里还敢肖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荣华富贵。
她是想过人上人的日子,但是也要有命在啊,刚刚那个黑衣人连瑾王爷的侧妃说丢就敢丢,更别说她一个侧妃的侄女了。
柳思琦被吓破了胆,再也不敢痴心妄想。
而柳侧妃这一次是受了重伤,请了府医来看之后,也不过是开了点止疼药,后面还是书荷去外面请了一位擅长治疗内伤的大夫进府医治。
等到柳侧妃喝了药,沉沉睡去之后,柳思琦这才在书荷的相送之下离开瑾王府。
瑾王府中发生了这样一件让人很是不愉快的事情,而另外一边的墨家医馆,也同样迎来了一位嚣张跋扈的病人。
这个病人顾南乔还挺熟悉的,可以说是久仰大名。
樊夫人打量着墨家医院的一切,眼里不经意间流露出了几抹嫌弃。
要不是她儿子的病已经找遍了京城的名医,却没有一个大夫能够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喝了几个月的药,却一点效果都没有,甚至掉发的毛病愈发严重了,她也不会来墨家医馆,她来这里,纯粹就是因为有人说这里的大夫医术不错。
她觉得一个小小医馆的大夫,医术再不错,那也是有限,难不成还能比太医院的太医医术好?她前段时间可还托着关系找了太医院的太医帮着诊治,连太医都束手无策。
可她也实在是没有了办法,她儿子的这个病已经成为了全家人的心病,而她儿子更是因为这个病不愿意出门见人,要不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她也不会来墨家医馆。
樊夫人以前是一个很讲道理很有风度的当家主母,但是在经历了几个月的打击之后,整个人的气质也变了,她虽然没说什么过分的话语,但是一言一行间,对墨家医馆的一切都很是不满意。
顾南乔也把她的神情和举动一一看在眼里,不过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让眼前颓废的少年伸出了手,得先给他把脉。
樊耀天的精神很是萎靡,眼眶下一片乌青,显然是这段时间都没有睡好觉,顾南乔把了把脉后说道:“心中急躁、夜不能寐、皮肤刺痛,食欲不振。”
樊耀天听到之后,抬起头看了顾南乔一眼,眼眸中多了一抹疑窦,似乎是在问顾南乔,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其实这些都是很表象的东西,任何一个大夫都能看出来,顾南乔把了脉以后,又让樊耀天长开了嘴巴,看他的舌象,看完了以后这才说道:“虽然拖延了太长时间,不过还不算到无药可救的地步,只是需要花费的时间较长一些。”
樊夫人听到顾南乔这么说,诧异的看向了顾南乔,她带着樊耀天来这里可没有想过会得到这样的诊断,她还以为会跟前面一样,随意开两服药,然后说什么一切自有天定。
“墨大夫,您刚才说的话可是真的?”樊夫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