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可不会个个都如妹妹一般,喜欢贴近宝姐姐。”
“这又是为什么呢?”黛玉眼中的泪花已经收了,可宝玉还是拿着帕子帮她搽搽,“金生水,养你这个草木之人。”
黛玉哼了一声,“少要唬我,金克木才对,还生水!”黛玉说完又觉不妥,宝钗待自己不错的,于是忙道,“既是生水,宝姐姐会怎么样?”
宝玉笑笑,“你宝姐姐喜欢亲近我的。因为土能生金!这回颦儿还说金克木吗?”黛玉狠狠瞪了宝玉一眼,自己说什么?说金克木?那不是说自己克宝哥哥了?木克土的。
宝玉不理黛玉,拉过宝钗道,“我可说错了?”宝钗本想不认,可她知道不能够的,自己的脸已经热的不成了。“到了这会子宝姐姐不说话,我可不会依的。”大观园中只有宝玉一个适龄男子,宝钗如何躲的开呢。加上有前面的铺垫,宝钗下意思点了点头。
见宝钗点头,宝玉大喜,轻轻把二人拢了过来,顿时觉得豪气干云,哈哈一笑道,“一个宝姐姐,一个玉妹妹,两个人合起来便是宝玉了!”
“哼!劝你醒醒才是。”黛玉说着,侧身还要取下金锁。宝玉道,“说的够清楚了,妹妹怎么还要拿下金锁呢?只管戴着就是了,你宝姐姐应了在我身边,便真的用不到这个了。等过上两年,事情真的可为的话,那时我的玉会给你宝姐姐。”听宝玉的话,宝钗黛玉互视了一回,心里惊的不成。玉还能送人?被老太太知道了,说不上闹成什么样子呢。
宝玉自然明白二人想什么,不由一笑,“金玉良缘,怕是不少人听了都要想着指的是我和宝姐姐,其实呢?大错特错。若是真的有金玉良缘一说,怕是我和云妹妹更多些。所以啊,这金玉之说,倒不如说是你们两个。”
“听了这话,便知道你糊涂的是够可以的了。”黛玉说着看向宝钗,“姐姐说呢?”
宝钗道,“我?说不好的。或许宝兄弟说的是对的也不好说。”
黛玉笑着道,“姐姐都出来了,还怕他做什么?”
宝钗摇摇头,“当日颦儿得了个潇湘妃子诗号,心里可欢喜?”
“姐姐怎么还跟他压疯起来了?一个诗号罢了,叫了什么还不是一样的。”
“说到心里便急了,”宝钗说着拉过黛玉,“谁个说的,既是出来了,又怕什么?”
被宝钗一激,黛玉道,“喜欢胡诌典故的,这一回可有说法?”
“宝姐姐说的不算,你二人喜欢亲近也抛开。”宝玉说着把二人拉到眼前,“可还记得藕官和蕊官?”
黛玉道,“不是送去栊翠庵了?又说这个做什么?”
宝玉道,“那些个唱戏的,为何独独分了这两个人给你们?”
宝钗道,“有什么说法?”
宝玉道,“她们两个是一对的,不然当日我便不会保着她们两个了。”
二人红了脸,“满嘴胡吣。宝姐姐,咱们不理他!”宝钗道,“宝兄弟怎么知道的?”
“当日藕官烧纸,被婆子捉了,我便打听了一回,唱戏的那些个女孩子都知道的。”
“姐姐你信他的?”
宝钗一笑,对黛玉道,“你宝哥哥说了你们初见情形,怕是颦儿比我都要信的。何必再要问呢?”
“疯了疯了,宝姐姐也疯了!”黛玉虽是喊的欢,却悄悄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