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他们看来,那人就是笑死的。一瞬间不由让人生出不知是为什么的感觉。沈世文几次呼唤却也无果,尤其在城门洞子挨了一下的哪位,生死之间飞速转换,使其倍加迷茫。最后还是谢鲸和卫若兰说了话,言说那人是不敌贾璞将军,加之城破,羞愧而死的。如此,这些人才回神不少。当然了,他们也知道了扇子将军银面将军的名字叫贾璞。
连下三城,就连宝玉在内都显得疲惫不堪。众人换着班,痛快睡了两日,这才缓了乏。这晚,谢鲸摆了几个菜的席面,宴请众人。就连冯涌和石玉也过来了。眼下后面二城均由卫老王驾派人守着,只等朝廷选派州官过来了。当然了,武力护卫还是要的。
痛快地洗了个澡,宝玉轻摇折扇前去赴宴。戚建尡见宝玉拉风模样,不由笑道,“谁能想到这个形容稿子,居然抬手就敢杀人。对了,那日怎么就动了杀气呢?”
宝玉笑笑,“许是失手了吧!”石玉偷偷拉了戚建尡耳语几句,戚建尡顿时大悟状,“却是该是,宝二爷这般还说辱没了祖宗,我们又该如何呢?”众人一听似乎也明白了,原来那日宝二爷突然动了杀气,是为了这样一句啊!宝玉也懒得解释。随意坐了下来。
戚建尡挨着宝玉坐了,见宝玉扇子放了那里,便拿了起来,“嚯!好家伙!难为你平日怎么拿的呢!”众人一听,都来了兴致,一一试了一回,赞了一回,又问了一回,这才作罢。
卫若兰挨着宝玉的另一边坐了,拿起酒壶先给宝玉满了杯。冯涌笑道,“小卫王莫不是要学宝二爷的身手?”
卫若兰一笑,“寻常私下里热闹一回,哪里来的那些个规矩呢?真的讲个规矩,倒也外道了!”
“这话说的很是,即便不是私下里,只要非是陷阵之时,都该如此的。”谢鲸明白冯涌的意思,按说该给自己先满酒的。毕竟这是军营之中。可他又知道,卫若兰很是敬重宝二爷,即便不知道为什么。
宝玉也知那二人的意思,一口饮了酒,笑笑道,“说笑可以,千万当不得真。不然哪一个若是欺负我妹夫,我可是不依的。”
谢鲸,沈世文,戚建尡,冯涌,石玉几人一听,具是一怔,又见卫若兰并未反对,忙道,“这又是几时的事了?”
“谁知道了,横竖有个一年来的了。”宝玉说着见几人更是怔神,忙又道,“史家的,不是我们贾家的。”众人听了这才明白,怪不得卫若兰比宝玉大,还敬着他呢。也明白为什么宝二爷来了后,小卫王看起来亲近了许多,晕啊里还有这样的事啊!不过想着风传史家已经倒了,心下又唏嘘起来。
谢鲸见气氛不大好,便道,“这一回听宝二爷报名贾璞。不知上名册,是不是便是这个名字了!”
宝玉道,“依我说竟不用上名册了,我这来一回,只当是帮着你们打打下手。至于我来过这话,倒也不用说了,不然传了我老子耳朵里,听我不读书,那可了不得了!”
戚建尡甚是不解,“老世伯无非想着光宗耀祖罢了,又何必拘泥那样呢?”
宝玉道,“你这话说的甚好,何时得了机会,大可去理论一回。我是不敢的。”
沈世文道,“许是顾及老封君也是有的。”
宝玉点点头,“这就是为什么我不肯上名册了,年底必是要回去的,不然老太太哪里……唉,人过七十古来稀,实在不敢相隔太久再回的。”众人都点点头,又道,“有老封君在,却该如此。”这些都是世家子弟,如何不知贾母待宝玉不同呢!
别的不说,自打宝玉离了府上,贾母哪里是掰着指头,数着日子的!王夫人更是如此,这会子正坐了贾母那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