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张指挥凭战功才升到指挥的位置,自是有一身本事,带着人悄无声息摸上城墙,只等他暗号下来,宝玉命人开城门,一带战马,冲了出去。看着面前一马平川,不由心里暗叹,所谓的老巢,居然连护城河都没有,不过这面不少城池都没正经的护城河。前几回败的着实冤枉。心里想着,催马奔向声音来源。声音听的清,可距离却是不近,只等偷偷摸过去了,这才看的明白。
只见自家的那些个被俘兵士,这会子听南安王爷指挥,以是团在了一处,形成一巨大的战圈。最外圈两人共把一枪,枪尖向外,如同野牛阵,护住大部分手无寸铁的兵士,而这些兵士虽然被人护着,却也不是干看着,口中不停喊叫,给外围人的打气儿!这也是城里人为什么能听见喊声。战圈外,一员大将骑马游离,时而援手,时而偷袭,免得敌军孤注一掷攻击战圈。
南安王爷真是善守之将。只是几百条枪,居然能防住对面两千余装备齐整兵士。而且不只是守住了,这战团正在往城池方向缓慢挪过来。这就见了功力了。再说这些个大枪是怎么夺过来的呢?宝玉看过后心里赞了一回。又见南安王爷战马吃力,不是自己坐骑,想来这边也是应付,随便给一匹马罢了。不然宝瑢可说过,她家也有好马的。
如此宝玉不敢再看布阵,恐怕南安王爷有失,催马冲杀过去。南安王爷见一匹白马冲杀过来,便是一喜。忙往后看,又是一惊,这怎么一人就过来了?可还不敢问,只得随其身后退敌再说。
原本叛军想攻下南安王爷摆下的铁桶阵便吃力,这会子见宝玉冲杀过来,更是惊的不成,三两个照面,便被打翻了几人。瞬间给南安王爷解了围。又忙道,“王爷引兵先走,这里交给我了!”南安王爷道声小心,回归本阵,虽说只是多了一人,可大阵瞬间起了气势。
别看这些西海兵战斗力有限,眼力却极好的。宝玉才冲杀一回,便有人认了出来,高声道,“这是当日破城的白马银枪将!”只是这一句,那些兵士下意思往后就退。宝玉见了心里欢喜,感情自己这名字不仅仅对自家人有效,对这边依旧有效,想着忙往上赶!
南安王爷见宝玉来援,而不是败走,心知城里的事有门儿,又见叛军后退,紧忙变换阵型。铁桶阵开出旗门,两下里一分,几个行军小阵以成,分批往城门靠了过去。手上没兵器的后撤,南安王爷一声呼喝,手上有兵器的便以是聚到身边,排出阵型驰援宝玉。
那些个叛军本就不堪,心里还有气,又知面前将勇,哪里还肯恋战呢。如此不等南安王爷带人杀到,便已是溃散下去。南安王爷见了一挥手,兵士立停,自己随在宝玉身后,又往前赶了一回,这才招呼宝玉回来。宝玉也知此时不是逞强的时候,忙着收兵。眼见宝玉和南安王爷得胜回来,兵士们气势大涨。即便手上没个兵器,却也肯向前。只是片刻便到了城下。
南安王爷侧身对宝玉道,“城里没能肃清?”
宝玉道,“只是拿下了城门洞,出来时正清理城门楼子!”
南安王爷知道是自己命兵士鼓噪,惊动了宝玉,这才只身去援,如此忙道,“里面怕是巷战了。咱们紧着些才是。”
宝玉倒也听见了,于是忙道,“王爷整顿人马,我先先行一步。”话落,早已打马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