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柳湘莲带人也已追了出来,两下一夹,又抓了几十俘虏。
眼见稳住局面,宝玉忙问柳湘莲道,“哪里出来的这些个人,怎么还打起来了?”
柳湘莲道,“怕是这大王的卫队了,方才都聚了门房里吃酒,醉的不成,不是来人报信,说城外闹起来了,怕是这边还不会醒的。可这一醒,便带人来寻他们主子,我们哪里会依了?这才动了手。所幸仇都尉来的及时,带人压住阵脚,蒋兄又出来帮忙,你回来的也不慢,不然也就不用说了。”宝玉轻呼了口气,运道真真不错了,不是柳湘莲和蒋玉菡两个的话,这一回怕是险了。
南安王爷和仇都尉是熟人,两个商量一回,忙对宝玉道,“紧着去校场取了兵器才是,护好粮草,好夺余下三门。”
宝玉也不敢怠慢,同柳湘莲回身进了内院招呼一回,带人又进了上屋,卷起那醉猫大王赶紧走。蒋玉菡带了四个宫女紧随其后。到了外面,宝玉让柳湘莲引路,自己寻了马匹,拖在后面。一路上,撞见出来探看的人便捉,等到了校场,又捉了几十个。
守护校场的几个指挥使一见宝玉来了,笑着报功,宝玉忙问了一回,原来这几个守备也有办法,得了美酒炫耀一回,西海兵士自是羡慕不成?几个指挥使便说一起痛饮,那边推让一回,也便应了,结果是有心算无心,兵不血刃拿了几个当头的。蛇无头不行,鸟无头不飞,少了主将的兵士瞬间被抓个干净,等那些个睡着的就更惨了,生生被堵了被窝里了。
南安王爷听完笑道,看来这御酒果是不凡。仇都尉心知这是有故事,忙问了一句。南安王爷道,“我哪里也是借助这御酒,才得了几百条枪,不然竟也不必说了。”宝玉也好奇,。忙追问一句。
原来因城中喜事,多数将官不肯出城领下押送活计,加之又是自家腹地,想也无事,便随意打发些个老弱病残来押送南安王爷这些俘虏。加之面前多是手下败将不肯上心。南安王爷自是看在眼里,等宝玉送酒出来,走了段路同样用起计来,只说分些御酒与那些人,结果骗了几百人近前,被南安王爷训练有素的手下夺了兵器过去。这才拖到宝玉到来。
仇都尉听完一笑,也赞御酒之功,宝玉听完却是一皱眉,忙着问道,“为何不见他们回城报信?”
南安王爷道,“不是你捉了令兵?”
宝玉道,“我哪里见了令兵呢?”
南安王爷道,“眼见着他们发了令兵出去的,怎么不见?”
宝玉道,“不会是没走东门罢?”
南安王爷道,“不会了,走东门最近最快。哪里会不走了?”
仇都尉道,“这会子他们大王被俘,如此还是先夺门才好。”宝玉和南安王爷具是一叹,被校场顺利冲昏了头啊!想着来提兵护粮,寻兵器夺门的,结果一高兴,都忘记了,好在这仇都尉警醒。
宝玉忙对仇都尉道,“这里还要劳烦大人坐镇,我与王爷分别带人去南北二门!”
南安王爷也对仇都尉道,“此处非你不可,有你在,我们也好安心。”仇都尉知道不是推脱之时,忙着应了。宝玉又让柳湘莲和蒋玉菡留下帮忙。这二人经过方才一战,也知不是说笑的,忙着应了。宝玉和南安王爷二人,各引一哨人马扑向南北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