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宝玉无碍,这才放心。命人引领出城兵士下去,这才问宝玉道,“这使斧子的,是狼纛旗门下出来的,可有说法?”
宝玉道,“许是想着立威称王的。”
仇都尉道,“怕就是了,不过看其阵型,也不容易的。”
宝玉道,“容易不容易倒也罢了,只是居然一句都不提城里这些位,人走茶凉,真真太也快了!”
仇都尉道,“许是原本便是两路的,有想着和的,还有想着战的。”
宝玉轻叹了一声,“只是苦了城里的这些个百姓了!”
南安王爷和仇都尉也陪着叹了一回,才道,“今晚可会攻城?”
宝玉道,“这却是不好说的,不过以是约了明日再战。”
“还有所保留?”南安王爷说着一笑,“倒也是个法子,既是如此你们只管去歇了,这守城的事,便交了我们了!”仇都尉听了也道,“王爷这话很是,我们虽是不能陷阵,守城应该有余!”
宝玉笑道,“可不是我要偷懒,实在是你们盛情,若不从命,道显得我见外了!”
南安王爷笑骂道,“没看出的,倒是个惯会取巧的。只管放心去了,我们大人大量,不会同你计较的。”说罢了,同仇都尉笑了起来。
宝玉哪里肯去歇了,才同高手过招,不吸收一回,岂不交臂失之!如此辞了南安王爷和仇都尉,一路往校场去了。柳湘莲蒋玉菡见了也不肯歇着,只是随在后面。
下了马,自己动手冲了杯茶水,坐了那里,边喝边想方才蘸金斧的招式。如何拖延,才能不露出破绽来。蒋玉菡见宝玉喝着水,便要过来说话,柳湘莲拉了他道,“莫急,怕是想对策呢!”蒋玉菡点点头,“却是孟浪了!”说着话,二人也坐了,小声说方才收获。眼见天色暗了下来,宝玉这才起身活动一回,又拿了流星锤找找手感,这才寻了柳湘莲二人说话。
次日,有所准备的宝玉应战蘸金斧是倍加从容,轻轻松松,又是二百余合。宝玉笑道,“昨个准备的不好,咱们明日再战如何?”
“便是明日了!”蘸金斧说了话,拨马回去,心里还想,怪不得了,原是回去拆招了,这不成,今晚上自己也要好好琢磨一回。蘸金斧这位也算较上劲了。不想来日在动手,果是好过许多,不由心里得意,想着在细琢磨琢磨,怕是就能胜了。
可哪知接下来两日,还是不温不火的,看不出胜势,也看不出败势来。牛心的他想着是不是这小白脸也琢磨自己更细发些。南安王爷能看出宝玉的打算,西海沿子何尝没有明白人呢!眼见蘸金斧有走火入魔的意思,忙提点道,“这要是拖到开春,这仗怕也不用打了。”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蘸金斧觉得自己和当日的大王一样,被人家给糊弄了,还是被个小银娃娃糊弄了,真真丢人到家了。怨不得都说小白脸子,没个好心眼子呢。想着叫人来吩咐一回,今晚连夜攻城,明日自己再寻那小白脸子的晦气。
蘸金斧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点兵马连夜攻城。原本该是一步好棋,那知南安王爷和仇都尉早等着这一手呢,指挥兵士奋勇相抗。从天黑一直打到了夜半,两下里才罢了手。南安王爷和仇都尉忙着清点战损,算过后心都滴血。伤了的,亡了的,核计不下千人,明日再要这般,这城怕也守不得了!宝玉一样参战,自是看的分明,心里琢磨这一仗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