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贾母又命湘云探春给宝瑢敬酒;黛玉,惜春陪着妙玉说话。这才放心同刘姥姥说笑去。
宝瑢见湘云和探春敬酒,知这是代贾母,忙起身谢了一回,这才喝了。放下杯子,见香菱站了门口,忙招呼过来,让她坐自己身边。香菱一笑,伏在宝瑢耳边道,“不急着回去的话,等下我摆酒请你,这一回却是不能够的。”说罢,对黛玉几人笑笑,提着宝剑,又回了门口。
贾母究是有了年岁的人,即便在兴致,却也熬不得,再者‘敢’随意说笑的宝玉和凤姐不在,气氛自是有限,即便尤氏卖力张罗,却也不敢放的太开了。加上王夫人很怕贾母累着了,眼见月上中天,便陪着贾母赏看一回月,又看了灯,便张罗着放烟花爆竹了。只等用了元宵,便劝贾母回去歇了。
贾母心里倒也明白,笑笑道,“难得今个有客在,多说笑一会子,也是不碍的。”
香菱笑着过来道,“老太太早点歇了,我们也好放得开。”宝瑢见香菱说了话,也过来劝了一回。贾母这才作罢,又命湘云,探春好生款待。这才由王夫人,邢夫人,尤氏陪着,带了薛姨妈,刘姥姥等前面去了。宝钗,黛玉等忙起身相送,到了园子口,贾母便命她们都回去。迎春恐姐妹们不放心,便道,“你们只管去吧,我陪着老太太便好。”
探春想了一回,拉着黛玉道,“大太太,太太的身子原不好。珍大嫂子又忙了几日了。二姐也身子也弱,一人怕是忙不开的,我随了过去,你们也好尽兴。只是这园子里头……”
黛玉道,“你要说什么呢?只管直说就是了。”
“既是姐姐这么说,我倒也不用说了!”探春说着一笑,疾步追着迎春去了。
宝钗不知探春说了什么,便过来问。黛玉哼了声,“哥哥妹妹的,在没一个好人,还能说了什么呢?”宝钗听了,只是一笑,却不在说什么。
湘云见探春随着去了这才放心,拉过宝瑢,对香菱道,“才刚儿是那个说了,还要摆酒的,别想落下我们的。”
“落下了谁,也不敢落下云姑娘的,不然那个做陪客呢!”香菱说着一笑,“用二爷的话说了,一个也不许少的。”
湘云道,“既是落不下便好,只是说摆酒,可摆了?”
香菱笑笑,又对宝瑢道,“可还走走?”
“听姐姐的!”宝瑢说着一笑。众姐妹却是一怔。湘云更是舍了宝瑢,拉过香菱追问,“你们认识?还是姐妹?”不等香菱说话,宝瑢道,“也认识几年了!”
湘云道,“怪不得方才说要摆酒呢,还当是玩话,没想是真的。”
香菱不好多说什么,走过去同暗处的焦大包勇说了话,让他们去歇了,随意留下几个人就是了。老太太既是出去了,自己可不敢使这二人的。焦大也知香菱身手,又知近来太平,便和包勇两个带了一半人去了,又命双瑞双寿带人留下。焦大去了,香菱又叫过几个婆子,命她们去稻香村说话。只等婆子也去了,才到了黛玉跟前儿。“姑娘可还动得?”
黛玉道,“走走不碍的!”
香菱道,“既是姑娘还好,咱们便陪着郡主散散?”黛玉笑着点头,即便这会子也猜出宝瑢是谁了,可黛玉对她并未恶感,或许也与金锁有关。香菱又让宝钗。宝钗自是不会说什么的。如此香菱带人陪着宝瑢游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