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这才拖了些个时候。”
“余下人呢?可是拖在后面了?”宝玉见信使面色很好,随意问了一句。
信使道,“看架势,必是要常来常往的。便护送小的过来,又都去探路了!”
“想的周全,只是一人,却也有些冒险了。”宝玉说着又道,“可传了书信回来?”
“将军说的很是,却是我们急躁了。”信使说话忙从衣衫夹层中掏出信函,交给宝玉,“这是宣抚使带给将军的,还一封是给王爷和都尉大人的。”
宝玉接过信来看一回,点点头,把信收了怀里,才对那信使道,“快去罢,这会子王爷怕是也要醒了。交了差,也好多歇一会儿,对了,今个……也算不上今个了,昨晚上伙食不错,别忘了去领。”信使笑着谢了,忙着去给南安王爷送信。
戚建尡见宝玉把信收了,忙道,“一眼就看明白了?老谢可说了什么?”
宝玉道,“这是真当我神人了,没解码的书,我哪里看得明白呢?”
戚建尡道,“你们太也小心了。”
宝玉道,“不是一两个人的事,小心无大错!”
戚建尡笑道,“好好好,都是你们的道理,我的宝二爷,还请你快着些去解解,我们也好听听。这里交了我便是了!”
“看你急成这样子,说不得要依着你了!”戚建尡的笑骂声中,宝玉回了自己住处,拿出信来看一回,分别是谢鲸和卫若兰的,便先对照卫若兰的看。知家中都好,这才放心。又见因卫若兰押解一事,卫老王提点冯紫英过来,宝玉觉的自己行事还是差着些。再看过谢鲸的,知他分人上京送信,又分出斥候探察粮草之事,愈发放心。从新抄录一份,给冯涌,戚建尡等人看过。众人又议起来。
仇都尉道,“年下城里看了一回,多数人家的口粮以是不多了。我们自己的粮草也是有限,两个月内没个说法,怕是就要麻烦了,拖到三个月,城里怕就要乱了。这还是年前多少得了些个粮草,不然更难了。”
南安王爷道,“从宣抚使来信看,两月内过来,怕是不易。”
戚建尡道,“年前宝二爷不是打下了一城么,断了余下两城的补给,想来很快咱们便三城在手,那样完全把他们围了里面了,如何还不快了?”
宝玉道,“书信没看?不是说了那两城有溃兵出现么!”
戚建尡道,“就是看了这个溃兵,我才说那两城很快便要到手了。”
冯涌道,“却也未必的,许是人家故意放掉也不好说。”
“故意放掉?他们凭什么故意放了?”戚建尡很是不解。
冯涌道,“当日同宝二爷一路过来探视,便发现那三城顶在前面互为依托,可他们后面的却不一样了,虽是没成依托之势,城也不大,可真要攻起来,却也不易。沙土松软,不利运兵,尤其攻城器械。”
戚建尡道,“再怎么的,几个小城,想挡住老谢和石玉几个,怕也难!”
冯涌道,“一旦放掉前面的三城,那便是死守之势,虽说宣抚使早晚必会破城,可若是五个月内破掉的,我们怎么办?”
“这……”戚建尡听完不由泄气,“是啊,我们怎么办?莫不是要拖后腿!”
仇都尉道,“拖后腿可算不上的,这王城不在我们这边,前面想推进可就难了,一个不好,便和前面几回是一样的。”
戚建尡笑道,“这倒是了!看来咱们还是有用的。”
“眼下咱们轻易动不得。宣抚使虽是能动,却也有限,一旦真是是要放掉那三城,怕是下一城,轻易也就得了!”南安王爷说着不由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