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做下这等恶毒的事,他竟是得意洋洋,“你们不要以为成了这样子就整治不了了,想想,我要再泼一桶砂,一桶水上去,会是什么感觉?要是那砂是烘热了的或加点火炭,那水加点辣椒或蜜糖,然后放到阳光下暴晒”
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纵再是硬汉,也受不了这样的酷刑。
人都有求生的。
就算敢死,也不想是这种死法。
任怨手一扬,任劳登时噤声。
“唉~~”任怨状似悲天悯人般的叹了口气,“看来花老大还是不愿就范,那可就怪不得我等了。”
说完,一探手,就抓住了身侧一个瘫坐椅上,叫花晴洲的年轻人,捏住了他的脸颊。
那花晴洲才是十七八岁的年纪,直吓得牙关打战,周身颤抖,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花枯发老泪纵横,却是吼道,“好孩儿,别丢脸!”
任怨抬手轻抚了下花晴洲的脸颊,笑着道,“这细皮嫩肉的,呵呵呵,花老大你这宝贝儿子倒是生得聪敏俊秀,再给你一次机会,从是不从?”
“不从!”花枯发带着些许哭腔咆哮出声,涕泪齐下,“孩儿,我对不起你”
“可要考虑清楚了。”
任怨手上不知何时多了把略带弧度的细小刀子,轻轻的在花晴洲脸上滑来滑去。
“我的手艺不会比任劳差,我会先从他这面皮剥起,我可以保证,我会将他的皮完完整整一大张给剥下来,再慢慢的一片一片削他的肉。”
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他却在笑,笑得还有几分腼腆,几分羞涩,像是初次和意中人见面的小男生。
遽然间,他面前多了一人。
一个周身裹着淡薄血雾的人。
很是突兀。
丝毫不带一点声息。
都没人看清楚动作,任怨手上的刀就已经没了。
在场诸人震惊异常,八大刀王已将手按到了刀柄上。
任怨却是从那无风自动的银亮长发认出了来人的身份,带着几分忐忑的讪讪笑起,“风哥儿。”
任劳脸上肌肉抽动,想笑又不敢笑,不安的搓着满是血污的双手。
“做得太过分了!”风亦飞冷然道,随手将夺下来的小刀塞进了包裹里。
任劳任怨身后的一班大汉慌乱的拱手行礼,“见过风大人!”
地上躺着的人们一阵骚动,有人惊喜交加,有人横眉相视,表情各自不一。
从这反应来看,似乎不全是正派人物。
只是那花枯发的眼神掩饰不住,满带痛恨,他好像不属于反派一列。
一名叫温梦成的老者厉声喝道,“你就是五大名捕之一的风亦飞?别猫哭老鼠假慈悲了!谁不晓得你是与他们同一鼻子出气的狐群狗党!早听闻你屈打成招之名!别难为花家孩儿,有什么手段直管冲老夫来!”
风亦飞一愕,我跳出来是救了你们哎!你脑子进水了么?这节骨眼还敢骂我?
什么屈打成招啊?
我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