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但要说肥水不落外人田的话,组织里的几个兄弟,渐行渐远的时光、凉人、挽歌、胃疼的呆毛毛、懒得取名字不知狠不狠得下心,有没这意愿。
总觉得是推他们进火坑
如今组织有任大哥教授血河派的功法,不会比哪个门派逊色。
还是算了!
何公公也没说什么期限,碰着合适的再考虑好了。
当即道,“有的话一定帮公公带过来。”
“那就有劳了。”
话音未落,一道密语就紧跟着接了进来,“飞,你在这地方干嘛?”
这密语是雪糕发过来的,听得出来,不止语调有些冷,还蕴含着怒气。
风亦飞脸上肌肉抽了抽,我去!千算万算少算了这一出!
刚跟师弟及何公公聊得兴起,都全没注意到雪糕什么时候上线了。
昨天她可是在京城里下线的。
等等!
我为什么要紧张?我又没干啥,也不算是被抓包啊。
不对!
她刚说的是这地方,应该是凭着婚戒的坐标找过来了!
此际船头方向是对着江心,她要在江边的话,视线刚好是让楼阁挡住了,是看不到我的!
这误会大了!
风亦飞赶紧蹦了起来,掠到船舷边朝岸边望去。
江岸上骑着那火红色骏马的,不正是棠梨煎雪糕。
赶紧发密语过去,“我在这边做任务。”
棠梨煎雪糕真个是有些愠怒,上线一看,风亦飞在京城,索性直接找了过来。
哪想得到,会是在这样的地方。
江岸两边停泊的画舫上一片放浪形骸的笑声,甲板上都摆开了酒桌,能见一些花枝招展的女子在跟客人搂搂抱抱的调笑。
一看婚戒显示出来的坐标,顿时明白,风亦飞是在江心那艘最为豪华堂皇的画舫上,才不由得发了密语询问。
转念一想,或许风亦飞是跟人谈事情。
可想想又觉更不对味了,去哪谈不好,偏要到青楼里谈。
眼见风亦飞出现在船舷边,传音解释,棠梨煎雪糕心中还是郁气难消,纵身掠起,在江边树木上折了两截树枝,甫一落地,脚尖一点就再度腾空,朝着江上投去。
何养才已是察觉棠梨煎雪糕飞纵而来,冷声道,“风哥儿,去将那来路不明的女子擒下”
还没说完,就被风亦飞打断,“那是我老婆。”
何养才楞了下,“她怎知你在这?莫非你常来这烟花之地流连?”
“没有,心有灵犀吧。”风亦飞随口敷衍道。
说话间,棠梨煎雪糕已掠上了画舫,都不用密语了,劈头就是一句,“什么任务要到青楼里做?”
何养才的传音几乎是前后脚般于耳畔响起,“你自与你家娘子分说,不可泄露皇上在此。”
说完,又补了一句,“什么心有灵犀我看未必,你娘子多半在你身上下了些用以追踪的药粉,看你看得这般紧,你这夫纲不振,可不太妙啊。”
风亦飞登时满脸黑线,啥叫夫纲不振,说得你好像有经验的一样!